結果這些人真就鐵了心跟馬金蘭一夥,一直嚷嚷著要搬走廠裡的東西給他們做賠償。
眼看他們沒腦子,想要大鬨工廠,陳國慶嗬斥他們,那勞改警告他們也沒用。
關鍵時刻,江年提著根木棍,滿臉冰冷來到了現場。
他的眼眸如鷹般淩厲,精準在人群中找到馬金貴的身影,二話沒說,直接一棍子掄到他肩膀上。
江年用的力氣不小,棍子一下子斷成兩截。
馬金貴慘叫一聲,捂著肩膀連忙逃竄。
而江年直接脫下自己的布鞋,抓住馬金貴的肩膀,強迫他正對自己,四十二的鞋子啪啪就往馬金貴臉上扇。
幾鞋底子下去,馬金貴牙齒都飛了兩個,鼻子嘴巴裡出血。
馬金貴本能的反抗,伸手和江年掐在一起。
沒等他推開江年,又被江年一腳踹出去老遠,倒在地上疼的蜷縮成個蝦子樣。
馬金蘭回過神來,伸著肥胖的大手過來扯江年頭發。
“沒人養的小雜種,你也敢打我弟弟,我跟你拚了!”
馬金蘭純純一個潑婦,江年抓住她的手,直接用力一擰,她瞬間疼的哭爹喊娘。
“哎呦哎呦,疼死你姑奶奶我了,趕緊放開我!”
江年冷哼一聲,一腳踹在馬金蘭側腰上。
這馬金蘭,還當他是以前的江年呢?
拖著個笨拙的身體,還敢跟他叫囂!
“我不止打你弟弟,還要抽你這個臭婆娘。”
江年抽了陳國慶的皮筋腰帶,牟足了勁往馬金蘭的肥肉上抽。
“啊!”
馬金蘭的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跟過年殺的年豬一樣。
她被江年踩著後背,想跑都難。
不多時,馬金蘭身上已經都是抽打出來的瘀傷,馬金蘭實在受不了這麼被打。
從一開始的狂妄,轉變對江年的淒慘求饒。
陳國慶回過神來,提著自己的褲子,連忙讓人攔住江年。
他更是親自勸阻江年。
“廠長啊,這兩個人喜歡偷懶找事,我們把他們倆開了就行了,沒必要把他們打成這樣啊!你親自動手更是不值得。”
好幾個人過來,硬是把江年拽走,江年深吸一口氣,把皮筋腰帶還給陳國慶。
緊接著他回過頭,對同村幾個鬨事的人冷聲道:“剛剛說搬走廠裡東西補償給你們的,有本事搬一個試試。”
本來江年沒想著連他們一起開了,但他們選擇跟馬金蘭姐弟倆一起鬨事,那就全部滾蛋吧!
村裡一行人大氣不敢吭一聲,還是第一次見江年這麼凶狠的模樣。
都把馬金貴打個半死了,而且他也不怕無賴田老六。
陳國慶也趕緊對剩下的工人提醒,順便警告村裡這幾個人。
“你們一個村的一條心,難不成當我們廠裡沒人了嗎?自己鬨事被開除,還要動人家的鐵飯碗?”
陳國慶這番話,瞬間提醒了廠裡的工人。
對啊,他們怎麼能袖手旁觀,廠裡的東西被他們拿走,他們怎麼辦?
一時間,眾人虎視眈眈盯著馬金蘭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