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和我還整這些虛的。今天回村打了兩隻雞,給你送隻過來。”
陳國慶連忙將雞遞給旁邊的媳婦,“媳婦,把雞燉了,今晚我和廠長喝兩盅。”
陳家媳婦連忙提著雞去了廚房忙活。
江年四處張望,看見正坐在大廳寫作業的女孩,便笑咪咪的走過去,“你就是和我們溫清讀一個班的香香同學吧?看這字跡如此工整,成績肯定也不錯。”
陳香香聽見溫清兩個字的時候手明顯一抖,整潔的試卷上立刻劃出了一道長痕。
江年不動聲色的將這一切看在眼裡。
溫清在學校的事,這陳香香應該十分清楚,否則她不會一聽見溫清的名字反應就這麼激烈。
陳國慶並不清楚江年的打算,見他誇自己的女兒,也十分驕傲的揚起頭,“香香哪能和溫清比?她一直都在鎮裡讀書,成績也就算可以。溫清小同誌之前可沒有讀過高中,能夠憑自己的本事考進去,那才是真不錯。”
雖然有他做推薦人,但溫清的確是憑自己的真才實學考進去的。
這一點陳國慶並沒有騙人。
陳香香臉色有些難看,自家爸爸怎麼光誇彆人貶低她?
那個溫清不過是個靠她爸走後門才進來的插班生,憑什麼和她相提並論?
想到這,陳香香有些不服氣的反駁陳國慶,“爸,你能不能不要拿我和溫清比較?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好吧?”
陳國慶一怔。
他怎麼從閨女的口中聽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場麵有些尷尬,他偷偷看了江年一眼,見他沒有任何怒意,這才鬆了一口氣,有些沒好氣的瞪著自家閨女,“香香,說什麼呢?爸不是和你說過,小清是你江叔叔的家人,你在學校應該好好照顧她嗎?”
陳香香忍不住想翻白眼。
她憑什麼照顧溫清?
自從溫清進入她們班,就勾引他們班長,這樣的人,憑什麼照顧她?
可在陳國慶和江年的麵前,她不敢說這些話,隻能憤憤不平的離開了。
“我去幫媽媽做飯!”
反正,她不想再討論有關溫清的一切!
陳國慶的神色更加尷尬了,“那個……抱歉啊江廠長,我女兒她被我養得有些嬌縱,你彆介意。”
現在他真的有些後悔,怎麼就沒有早點揍這死丫頭一頓,害他在江年麵前丟臉。
不過……
江年為什麼突然對香香這麼關注?
難道……
溫清在學校裡出事了?
陳國慶一想就有些頭皮發麻。
他是因為江年才能坐穩這罐頭廠經理的,如果得罪了江年,恐怕他這個經理的位置也有可能不保。
越想越覺得恐懼,他立刻就開門見山的問,“江廠長,是不是香香在學校裡做對不起小清同誌的事了?你直接和我說,我去教訓她。”
江年也沒有兜彎子,直接將事情說出來。
他和陳國慶將來會是一起共事的同事,他不想莫名其妙起了隔閡,這對開展工作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