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人驚異的是,劍幕所散發的淩厲劍氣竟似對他毫無影響。
當他行至劍幕前一尺之地時,左手撚訣,食指淩空連點,手法神秘莫測。
眾人見此景象,無不驚訝交加。
彭連城一臉困惑,不解道:“那小子莫不是瘋了?他在那裡胡亂比劃些什麼?”
張瑩玉哈哈嘲笑道:“他必定是無法穿越劍幕,在那向蒼天祈求庇佑。你瞧他的樣子,還挺虔誠。”
冷不凡譏諷道:“可笑之極,若無實力,無論你如何虔誠,也難感動上蒼。”
周玄宗一向冷傲如雪,此時也露出冷笑。
林驚瀾一臉迷茫,疑惑道:“辰兄此舉何意?”
關風燕則憂心忡忡,道:“不知,先看看再說。
段玉樓歎了口氣,道“辰兄必是見我們都穿過了劍幕,他心裡難過,在那裡捶胸頓足呢。諸位兄弟,結拜時,我們曾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今卻把他一人棄於山下,於心何忍。”
廖風承則笑著點了點頭,道“彆慌,辰兄自有穿過劍幕的妙法。”
也就在此時,東辰緩緩舉步,猶如行走於海水之中,步伐看似雜亂,實則玄妙無比,左行右步。
約一盞茶的功夫,他竟安然渡過劍幕,泰然自若地出現在眾人麵前。
彭連城見狀,不禁驚呼道:“這小子難道精通妖術?”
書童斜視之,淡淡道:“彭公子誤會了,此乃陣法,非妖術也。”
張瑩玉不屑一笑,道:“陣法?這便是那傳說中玄妙無窮的陣法?看來不過爾爾。”
書童目光如炬,冷笑道:“此陣法乃我家公子所布,張公子此言,莫非是在質疑我家公子?”
張瑩玉麵色微變,急忙澄清:“不敢,在下絕無此意。”
彭連城還欲爭辯,書童已冷哼一聲,打斷道:“諸位,隨我來。”
眾人隨即跟隨書童前行。
浮橋儘頭處,是一座巨大的圓形平台,宛如橫亙於空中的斷崖。
平台上空無一物,僅有一條幾乎直立的陡峭斜坡直通上方圓形浮台。
浮台之上,隱約可見一條白色光道延伸至更遠之浮台。
彭連城凝視著那陡峭石壁,抱怨道:“去年尚有鐵鎖浮橋橫於石壁之上,今年卻蹤影全無。天機閣究竟意欲何為?”
書童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沉聲道:“巡天宴由我天機閣主辦,規矩自是由我等所定。若有異議者,大可自行離去。此乃第二重考驗,諸位請。”
言罷,書童輕點地麵,身形如仙鶴衝天般優雅飛掠至平壇之上。
冷不凡環視眾人一圈後,對彭連城笑道:“連城賢弟,我們兄弟幾個,屬你身法最弱,還是你先上為妙。”
彭連城冷哼一聲,道:“小弟或許不如他人,但比起張瑩玉張兄身法,絕對略勝一籌,至於那施展妖法,又或者是世家紈絝之輩,更是不在話下。”
張瑩玉聽罷隻是嘿嘿一笑,便主動請纓道:“既然如此,那便由我先上一試。”
隻見他深吸幾口氣,腳下用力一蹬地麵,身形輕盈地沿著絕壁向上攀爬,速度之快令人歎為觀止。僅一盞茶的功夫,他便已成功登上平壇。
柳輕風不禁喝彩道:“好一門‘伏壁功’身法,果然了得。”
段玉樓譏諷道“猴子爬樹而已,也無甚特彆之處。”
彭連虎怒道“你放肆!”
段玉樓冷哼,譏諷道“果然是個莽夫,連罵人都不會,翻來覆去就那麼一句,你不累麼。”
彭連虎被氣得渾身發抖。
段玉樓則吹響了個口哨。
片刻後,隻見無儘蒼穹之巔,突然響起一聲鳥鳴。
眾人尋聲望去,隻見一隻三尺長的金雕,從天際飛來,轉瞬之間便落在段玉樓的肩膀之上。
段玉樓輕輕拍了拍雕頭,溫柔笑道:“雕兒,你來得正是時候。”
他轉而向懸浮於石壁上方的書童拱手喊道:“神童明鑒,我大哥他雖無修為,卻也渴望前往天機閣增長見識,煩請你通融一二。”
書童聞言,愣了一下,略顯為難道“地“這個...段公子你的朋友他...”
段玉樓打斷他的話,笑道:“我的朋友不僅是我的大哥,還是你家公子七夜的大哥,所以你必需通融,否則待會見到你家公子,我必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書童聽後微微一笑,表示理解,道:“好吧,那就請他上來吧。”
段玉樓高興地對東辰說道:“嘿嘿,辰兄快上去。”
東辰有些尷尬,笑了笑,道:“其實真的不用這麼麻煩。”
段玉樓不以為然,道:“無妨無妨,這五十丈的高度,對我來說一點也不困難。”
說著他便拉起東辰的手,將他推到大雕背上,並囑咐大雕道:“你可要好好照顧我大哥,否則唯你是問。”
大雕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振翅高飛朝著天壇飛去。
彭連虎見狀大喝一聲率先向大雕追了上去。
其餘人也各展身法,全力追逐,頓時,一幅神仙追逐的畫麵,令人目不暇接。
半盞茶功夫過後,眾人均已成功登上浮台。
不同的是,五宗劍少幾人幾乎是毫不費力,始終是一副風輕雲淡模樣。
反觀呂涼月幾人,一副氣喘籲籲,狼狽不堪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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