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香菱聽到有人呼喚,微微睜開眼,初識來人是東辰時,不禁微微一怔,待定神細瞧下,麵上旋即浮現一抹喜色,緊接著竟“哇哇”大哭起來。
東辰心中暗自感慨,道:“你身為王室豪門的千金小姐,大家閨秀,這哭相實在是有些過於豪放不羈了。”
不過臉上卻佯裝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樣,輕聲柔語道:“你先彆哭呀,咱們有話好好說,好不好?”
薛香菱那性感的嘴唇微微嘟起,哭訴道:“不好。我差點就被他們給害死了,你怎麼才來呀!”
東辰輕咳一聲,說道:“我不是剛到,而是恰好從這裡路過而已。”
薛香菱輕哼一聲,撅著嘴道:“這麼說,你不是特意趕來救我的。那你走吧,我不需要你救了。”
東辰吐了吐舌頭,笑道:“大小姐啊,咱能不能彆這麼不講道理啊!我看你傷得可不輕,得趕緊治療才行啊。”
薛香菱鼓了鼓腮幫子,臉上帶著幾分委屈,問道:“那你倒是說說,你到底是不是專程趕過來救我的?你要是敢說不是,我就不讓你救了。”
東辰又輕咳一聲,心中暗想道:“我這好像也沒什麼彆的選擇啊。”
於是笑著答道:“是的,我是專程趕來救你的。這下可以讓我幫你療傷了吧。”
薛香菱緊鎖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淺淺一笑,道:“那行,你幫我療傷吧。”
東辰笑著說道:“你平時一直都是這麼刁蠻任性的嗎?”
謝
薛香菱“哈哈”一笑,道:“那也要看對誰呀,要是換了彆人,我連正眼瞧都不會瞧一下,更彆說……”
她忽然頓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接著說道:“不對哦,什麼叫刁蠻任性呀,我承認我是挺有個性的,但還算不上刁蠻任性吧。”
東辰心中暗自腹誹道:“你這小丫頭,都已經刁蠻任性到這種程度了,還敢說不算。”
表麵上卻連連點頭道:“對對對,不是不算,而是根本就不刁蠻,你可是個很淑女的人呢。”
薛香菱深表讚同,哈哈大笑一陣後,認真地說道:“嗯,這次你說對了,我一直都是個很淑女的人。”
東辰笑了笑,說道:“話說……咱們笑的時候能不能稍微斯文一點呀,彆笑得那麼……豪邁。雖然你的笑聲可能很好聽,但還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嘛。”
薛香菱雙眸靈動地轉了轉,立刻閉上嘴巴,說道:“對,我不能破壞了自己淑女的形象。”
東辰不再多言,隨即緩緩將一股真氣輸入她的體內。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隻見薛香菱突然從地上一躍而起,瞪了東辰一眼,氣鼓鼓地說道:“都怪你!”
東辰微微一愣,問道:“我又做錯什麼了?難道是我療傷的手法有問題?”
薛香菱哈哈一笑,答道:“療傷的手法當然沒什麼問題啦,總之一切都怪你!”
東辰一臉疑惑,問道:“那我到底哪裡做錯了呢?”
薛香菱眨了眨那雙美麗的眼睛,在東辰臉上轉了轉,叫道:“你為什麼不早點來呀?我差點就被那九個老不死的家夥給殺了。你到底跑到哪裡去了,為什麼要拋下我?”說著說著,兩行晶瑩剔透的淚珠便滑落下來。
東辰又是一愣,心想道:“你這小丫頭,還真是愛哭鼻子。”
見東辰沉默不語,薛香菱竟忍不住抽泣起來,越哭越傷心,眼淚汪汪的,仿佛遭遇了世間最悲痛的事情。
東辰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好啦好啦!我的大小姐,你彆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罪該萬死,是我不該拋下你。成不成?”
薛香菱輕哼一聲,道:“是拋棄不是拋下。”
東辰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成,是拋棄!”
謝香菱側過臉去,哭得更加傷心了。
東辰搖了搖頭,說道:“至於這麼傷心麼?”
“哇哇哇!”
嘿,這小妮子還越發不可抑了,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東辰頓時覺得手手無措,說道:“好了,好了。你彆哭了,隻要你不哭了,我什麼都聽你的。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