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這人到底是經曆什麼?”
“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被辛雙清拉到身後的段譽看著走進屋的段延慶,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慘的人。
“閉嘴!”辛雙清聽到段譽的話連忙嗬斥道。此時她一臉恐懼的看著段延慶。
內心無語極了!
要知道這位可是大名鼎鼎,還是說惡名昭著吧!反正不管怎麼說“惡貫滿盈”這四個字都是讓江湖人膽寒的名號。
“你就是段譽?”
“誰?誰在說話?”聽到有人說話段譽環顧四周可是屋內就他們三個人,讓他一時摸不到頭腦。
“段譽,惡貫滿盈會用腹語!”
“呀!這麼神奇的嘛?”段譽看向惡貫滿盈聽到辛雙清說他會腹語,這讓他對這個殘疾人充滿了好奇!
“本座問你,你是不是段譽?”段延慶見他居然還敢嬉皮笑臉的,聲音頓時冷了幾分。
段譽收起臉上的好奇神色,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警惕,說道:“不錯,我便是段譽。閣下是惡貫滿盈段延慶,聞名已久,不知找我所為何事?”
段延慶冷哼一聲,聲音如九幽傳來,透著徹骨寒意:“哼,你父親是段正淳大伯是段正明對不對?”
“沒錯!我皇伯伯便是大理皇帝!”
“大理皇帝?就憑段正明,也配坐擁這大理皇位?簡直荒謬至極!他有何德行,又有何種能耐,擔得起這一國之君的名號?在我看來,不過是個徒有其表的傀儡罷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段延慶滿臉不屑,臉上疤痕因情緒激動而扭曲,手中鐵杖重重頓地,發出沉悶聲響,震得地麵灰塵揚起。
段譽聽聞惡貫滿盈竟敢這般侮辱自己的皇伯伯,頓時怒目而視:“閣下先是不由分說將我與辛姑娘擒下。
如今又口出狂言,肆意侮辱我皇伯伯,如此行徑,是不是太過分了?
還是說,閣下與我大理段氏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用這般無禮之舉來宣泄?”
辛雙清這時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初生牛犢不怕虎!”
段延慶仰頭狂笑,笑聲肆意且癲狂,震得周遭空氣都隱隱發顫:“哈哈哈哈,深仇大恨?說得沒錯!本座與你,與你那好父親,還有你那高高在上的皇伯,仇深似海!至於大理段氏,就憑你也想代表?你還遠遠不夠格!”
在他看來,段正明不過是撿漏做了大理的皇帝而已,而這段譽也不過是因此才有了世子的身份而已。
在他麵前,在他一個昔日太子麵前居然敢代表皇室?簡直是大不敬。
段譽眉頭緊鎖,神色冷峻,毫不畏懼地直視段延慶:“閣下既然口口聲聲說有深仇大恨,不妨講個明白。
若是我段氏真有對不住你的地方,我段譽絕不推諉,定給你一個交代。
但要是無端尋釁,想要挑起事端,我也斷然不會退縮。”
辛雙清你不退縮?你的意思是說你要和惡貫滿盈叫板?和他硬碰硬?和他比比誰年輕還是比比誰兩條胳膊,兩條腿能走路?
段延慶止住笑聲,臉上的猙獰更甚,疤痕在燭光下顯得格外可怖:“交代?你拿什麼給我交代!”
說完這句話,段延慶深深看了段譽一眼後便選擇了轉身離開不再理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