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靈兒穿上,瞧著還真是俊俏!”
鐘靈臉頰瞬間泛起紅暈,嬌嗔道:“哎呀,娘!”
秦紅棉輕咳兩聲,點頭說道:“咳咳,彆說,智兒搗鼓出來的這新鮮玩意兒,著實不錯!”
鐘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連忙問道:“對了,娘!你們過來的時候沒瞧見大哥哥嗎?”
木婉清也跟著附和:“是啊,娘你們沒看到趙智嘛?”
“我和你娘一路走來,確實沒見著智兒。”甘寶寶接話道。
木婉清秀眉微蹙,不禁嘟囔:“這家夥,又跑哪兒去了?”
聞言,三女麵麵相覷,眼中滿是狐疑。甘寶寶心中暗自思忖:這便是智兒的口碑嗎?
要是趙智在這隻能大喊冤枉了!
……
“段郎!咱們可說好了,你往後再也不許離開我!”曹準情緊緊依偎在段延慶懷裡,語氣裡滿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若是這一幕被旁人瞧見,定會驚得大喊不可思議。一位本該六根清淨的尼姑,此刻卻含情脈脈地抱著一個麵目全非、肢體殘缺的殘疾人。
段延慶眼中滿是自責與愧疚,苦笑著歎道:“情兒,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呢?如今我不過是個廢人,本就已經耽誤了你一生……”
“我不管!”曹準情微微仰頭,臉頰緋紅,帶著一絲撒嬌的口吻說道,“我就要你以後對我負責!”
段延慶微微一怔,像是想起了什麼,猶豫片刻後問道:“對了,情兒,那天晚上……你當時就知道是我嗎?”
曹準情佯裝痛心,輕捶了下段延慶的肩膀,嗔怪道:“不然呢?段郎,你莫不是以為情兒是那種輕浮放蕩的女子?”
“沒有沒有!情兒,我……我絕無此意!”段延慶見她這般模樣,頓時慌了神,急忙擺手解釋。
“哼!沒有就好。”曹準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反正你記著,往後彆想甩開我!”
誰能想到,平日裡惡名遠揚、讓人聞風喪膽的四大惡人之首“惡貫滿盈”,竟也會在一個女子麵前這般小心翼翼、被動不已。
……
“段郎,你也彆太難過了。感情這事兒,向來是強求不來的……”辛雙清輕聲細語,眼中滿是關切與心疼,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著段譽的後背。
段譽紅著眼眶,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和哽咽:“雙清,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爹娘和離這件事,我實在一時難以接受。說起來,若不是政治聯姻,娘或許根本不會和爹在一起,也就不會承受這些痛苦了。也許……也許她和趙兄在一起,才是真正對的選擇。”
說罷,他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滿心自責,“唉!都怪我這個做兒子的不孝,沒能照顧好母親。”
看著段譽如此痛苦,淚水止不住地流淌,辛雙清一時慌了神,滿心的心疼卻不知如何表達。
猶豫片刻,她緩緩伸出雙臂,將段譽輕輕擁入懷中,像是要用自己的懷抱為他築起一道避風的港灣,讓他能在這份溫暖裡稍作停歇,慢慢平複內心的傷痛。
“段郎,你若實在為此事悔恨,我倒是有個法子。”辛雙清微微眯起眼,眼中閃過一絲篤定,輕聲說道。
段譽一聽,眼中瞬間燃起希望,急切地問道:“雙……雙清,你快說說,到底是什麼辦法?”
辛雙清神色認真,緩緩分析道:“段郎,你想啊,王爺和夫人已然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但你是他們二人的孩子,血脈相連,和任何一方斷了關係都不合適。”
段譽聽後,不住地點頭:“雙清,你說得對。我這就去找娘,向她賠罪。”
辛雙清輕輕搖頭,接著提醒:“段郎,要安撫的可不止夫人,還有趙公子。彆忘了,是趙公子出手,咱們才得以脫險。況且,你若想求得夫人原諒,趙公子這一關可繞不過去。”
“雙清,還是你想得周全。”段譽恍然大悟,連忙應道,“那我們這就動身,去找娘和趙兄。”
辛雙清抬手,輕輕拉了拉段譽的衣袖,壓低聲音:“段郎,此事得悄悄進行,暫時還不能讓王爺知道,否則以王爺的性子,怕是會極力阻攔,到時候事情可就難辦了。”
段譽鄭重點頭,臉上滿是堅毅:“雙清,多虧有你提醒,我定當謹慎行事。咱們這就出發,爭取儘快見到娘和趙兄。”
……
“好了好了,你們把東西放這裡就成。”趙智一邊說著,一邊抬手示意。
“咦!這不是大哥哥的聲音嗎?”鐘靈眼睛一亮,清脆的聲音裡滿是驚喜!
“智兒這是在做什麼呀?”甘寶寶柳眉輕挑,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走走走,咱們出去瞧瞧!”鐘靈性子最為活潑,拉著木婉清的手就往屋外跑,眾女見狀忙跟上。
這邊趙智正站在一群小廝麵前,手中拿著幾錠銀子。“來來來,這是給你們的工錢。”趙智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聲音溫和,透著幾分親和力。
“這……這公子,用不了這麼多錢的!”一個小廝誠惶誠恐地說道,他穿著粗布麻衣,雙手局促地搓著衣角,臉上滿是不安。
“諸位跑了這麼老遠到我府上,就彆和本公子客氣,給你們的就拿著!”趙智微微皺眉,佯裝不悅,語氣卻依舊溫和。
“那……那多謝公子!”小廝們喜出望外,紛紛接過銀子,臉上洋溢著感激的笑容。
“是啊,公子下次有差事,儘管叫我們就好!”另一個小廝連忙附和,聲音裡滿是討好。
鐘靈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滿是好奇,小手指著院子裡堆積如山的各類鮮肉、水靈靈的蔬菜,脆生生地問道:“大哥哥,你從哪兒搞來這麼多東西呀?”
趙智聞言,臉上揚起一抹自信的淺笑,抬手拍了拍腰間那鼓囊囊的錢袋,發出清脆的“砰砰”聲,意氣風發地說道:“那當然是大哥哥的銀兩嘍!有了這些銀子,想要什麼,咱們都能買到!”
甘寶寶輕輕拍了下自己的額頭,臉上露出恍然的神情,感慨道:“對了,要不是智兒費心弄來這些,咱們今晚還真不知道吃啥呢,這可多虧了他。”她身著淡紫色的羅裙,舉止溫婉,舉手投足間儘顯成熟女性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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