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眼中淚光閃爍,那是被愛意包裹的感動,她抬手回握住趙智的手,帶著一絲嬌嗔:“你今日這話,我可記在心裡了,往後若是食言,我定不饒你。”
趙智輕笑,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肌膚上:“絕無食言之日。”
說罷,屋內燭火輕輕搖曳,光影在牆壁上肆意舞動,將兩人的身影交織相融,纏綿愛意彌漫在整個房間,訴說著隻屬於他們的濃情蜜意。
久未被疼愛的小少婦,遇上血氣方剛的少年郎,這場愛欲之戰,從一開始就注定激烈非凡。
“星竹你居然是……!”趙智又驚又喜,話剛出口。
“智郎,不要說……我要你愛我!”阮星竹臉頰緋紅,媚眼如絲,急切打斷他,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脖頸。
刹那間,趙智不再言語,全身心投入這場熾熱纏綿中,屋內滿是旖旎氣息。
阮星竹隻覺兩人契合得無與倫比,每一次交融都讓她沉淪。
可這卻苦了一眾姐妹。阮星竹的屋子傍河而建,空間逼仄,她和趙智獨占一間,餘下兩間離得又近。
那聲聲嬌吟與喘息,肆無忌憚地鑽進眾人耳中,惹得隔壁的女人們麵紅耳赤,輾轉難眠。
阿朱躲在被子裡,雙手死死捂住耳朵。可那聲音像長了翅膀,無孔不入。
她雖未經人事,卻也明白隔壁在發生什麼,更要命的是,這聲音是來自自己的母親阮星竹。
她羞得滿臉滾燙,心中五味雜陳,蜷縮在床角,滿心盼著這夜晚快點過去。
可趙智和阮星竹哪管這些,激情正酣,注定要讓阿朱的期盼落空。
“智……智郎,你乾嘛撕了它呀!”阮星竹嬌喘連連,略帶嗔怪地看著趙智手中被扯壞的黑絲。
趙智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眼中滿是戲謔與欲望,“星竹,這個夫君還有呢!夫君覺得白絲更適合你!”
阮星竹瞬間明白他話裡的深意,雙頰緋紅,啐道:“大……大壞蛋!”話落,屋內又響起繾綣的嬉鬨聲,曖昧愈發濃烈。
……
大理!
鎮南王府!
段正淳滿心煩躁,擰著眉嘟囔:“怪了,心裡頭總覺著不踏實。”
緊接著扯著嗓子喊:“丹臣!給阿竹建的房子,到底咋樣了?”
朱丹臣躬身行禮,語氣恭順,眼裡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回王爺,世子爺被抓前就完工了。”
“行!這段日子被趙智攪得頭昏腦漲,得去找阿竹放鬆放鬆。”
段正淳暗自盤算。刀白鳳跟趙智好上了?他壓根不在乎,反正他倆本就沒多少情分。
甘寶寶倒是讓他有點舍不得,可她都和鐘萬仇成親了,也沒辦法。
秦紅棉性子冷淡,相處起來總差點意思。
思來想去,還是阮星竹最稱他心意。兩人有舊情,況且她還癡癡的等著自己。
段正淳嘴角浮起一絲自得,阮星竹那軟性子,還不是由著自己拿捏。
段正淳越想越覺得可行,眼下王妃之位空懸,正好把阿竹娶進來。
當初要不是為了政治聯姻不得已和刀白鳳成親,他早就把阮星竹娶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