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佬b和銅鑼灣五虎,都成了唐俊的墊腳石。
這樣的局麵,怕是十年腦溢血都難以策劃出來。
或許隻能說,大佬b被陳浩南下了詛咒,中了他的蠱惑。
……
幾天後。
中環,黃大文律師事務所。
王寶的妻子一身黑西裝,戴墨鏡,神情平靜坐在椅上,但當噩耗傳來,她當場崩潰暈厥。
似乎一切早有定數。
王寶出事前夜,她曾勸他多加小心,誰知次日便傳來噩耗。
自從嫁給了王寶,景柯的生活隻剩下相夫教子、望子成龍。
王寶和他們的孩子是她生活的全部意義。
如今,王寶離世,她不知道該如何繼續活下去。
在警方的保護下,景柯處理完王寶的後事後,決定見一見王寶生前想要除掉的唐俊,看看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很快,在律師黃大文的陪同下,一位穿著得體西裝的英俊青年,帶著一群看起來凶狠的同伴走進會議室,坐在了她的對麵。
“王太太,我是唐俊。”唐俊主動伸出手。
景柯僵硬地抽動臉龐,雖然說不出話,還是握住了他的手。
唐俊直截了當地說:“這段時間想必有不少勢力找過您,關於寶爺那棟大廈的價格。
您應該明白,僅憑您一個弱女子,無法保住這座大廈。”
“現在這棟大廈由我的人控製著。”
“我來談談我的條件。”
“這棟大廈麵積6000平方米,市價約3000萬,我出價2000萬,這是我能給出的最高報價。”
景柯推了推墨鏡,低聲說道:“寶爺,是他殺的嗎?”
“那天晚上我在灣仔警署,那裡很多人可以為我作證。
如果是我殺了人,就不會坐在這裡和您說話,香江皇家警察早把我送進赤柱監獄了。”唐俊搖頭否認。
的確不是他下的手。
動手的是阿祖。
這與我唐俊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大家都說是他乾的?
景柯淚流滿麵,趴在桌上哀求道:“我知道他想對付你,如果是你下的手,請告訴我他究竟是怎麼死的,他臨終前有沒有留下什麼話。
求求你,為了我們母子,求求你了。”
唐俊迅速遞給她一張紙巾:“王太太,我聽說您剛生產不久,不要過於激動。
您要堅強,還有您的兒子。
這樣的事情誰都不願意發生。
寶爺說要對付我,其實他更希望我能加入他的陣營。
但我屬於洪興,身不由己。”
“這幾天警方一直在你身邊,你應該清楚,寶爺離開時很平靜,沒有太多痛苦……那一槍正中眉心,他大概也沒什麼遺言。”
“你一定要堅強。”
十五分鐘後,景柯平複情緒,擦去眼淚說道:“我早預料會有這一天,也勸過他收手,為家庭考慮。
我父親常說,出來混遲早要還。
這是他的宿命。”
“我知道寶爺生前多次威脅你,無論你的話是安慰還是謊言,既然出價最高,大廈就賣給你。
求你們彆再打擾我和孩子,我們母子相依為命,實在不易。”
開價兩千萬已是所有社團中的最高價。
那些社團見有利可圖,不但不願出高價,還有人當麵威脅她。
而王寶的手下也多不可靠。
既然唐俊願出兩千萬,景柯也樂於儘快脫手。
唐俊點頭道:“交易完成後,我會安排黃大文律師幫你辦理移民,帶孩子去國外生活。”
畢竟錢是從寶爺那得來的,唐俊毫不心疼……甚至有些慶幸。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