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幻聽一樣的聲音,讓王太卡猛地睜開眼,突然從沙發上彈坐起來,喉結滾動著咽下驚悸。
原來是做夢。和蠢卡吃完炸雞回來之後,熬夜的後果就是有點困,於是就又躺下睡覺了。
不知道怎麼,就做了修羅場的夢。
“怎麼了?”蠢卡在旁邊做普拉提,看到王太卡這個德行就想笑。
“沒什麼,一個噩夢,好像誰說‘忍一時卵巢囊腫’什麼的。”王太卡摸摸腦袋,問道:“幾點了?”
“上午十點了。”蠢卡無奈道:“我以為我的作息已經很亂了,但你的作息更差,像你一樣有病。”
王太卡盯著蠢卡的背影看,瑜伽墊上的蠢卡正以天鵝頸式舒展腰肢,黑色運動bra在晨光裡泛著綢緞般的光澤。
過了一會兒,蠢卡結束了普拉提走過來,把手機扣在王太卡頭上,隱約有薄荷味洗發水的氣息掃過他鼻尖,這才說道:“剛剛你手機響了,是你的知恩醬打過來的。我沒接,怕她知道你在我這。”
這話酸溜溜的。
“彆怕。”王太卡拿起手機,果然看到未接電話,又補充道:“但是也彆接。”
蠢卡給氣笑了。
王太卡回撥過去,還沒接通,就仿佛看見對話框裡跳出隻張牙舞爪的小惡魔。於是直接從電話改成了視頻通話。
視頻接通時,知恩醬正咬著發繩紮丸子頭,素顏在頂光下透出珍珠般的光澤。
好看,想......
王太卡解釋了自己在睡覺。知恩醬也沒在意,而是笑嗬嗬的說道:“我最近有一首新歌,嗯,恐怖分子,有一段副歌的和聲,必須由你唱!”
“我雖然不至於五音不全,但歌手這種事,術業有專攻啊。”王太卡哭笑不得:“沒準我去把你們錄音棚的吊燈給喊碎了。”
“那就對了,要的就是這種破碎感!我需要你的死亡金屬和聲哦!”知恩醬突然湊近鏡頭,鼻尖幾乎貼上攝像頭:“就像最開始,你當著我麵說我壞話的時候,我就是那種破碎感。”
“不是,一點反應時間都沒有,直接翻舊賬啊!”王太卡目瞪口呆。
“嘿嘿,天天就愛嚇唬你。”知恩醬慢悠的說道:“不過我真的很需要你嘛。”
王太卡無奈道:“你要是真的需要,就不會來找我,我會什麼和聲。”
“我跟你學的嘛,我要的不是專業,我要的是感覺!感覺你懂嗎?而不是好壞。要是真的隻說好壞,怎麼也輪不到你這個恐怖分子。”
“可是......”王太卡為難了。
“住口住口,你這個恐怖分子,怎麼廢話那麼多啊。我是通知,不是請示。最近找個時間過來吧。”知恩醬非常的不講道理。
咋辦啊?
還能咋辦,不都是自己慣出來的。
“知道了。”王太卡無奈道:“這樣暗暗的增加私貨,我們這算不算是給你粉絲戴帽子啊,這不好吧?”
知恩醬卻反駁道:“你是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粉絲也是。雖然我不能把你光明正大的放在台前,但我總覺得,嗯,像你說的那樣,需要一個儀式感。用一首歌,讓你和我一起出現在所有粉絲麵前。就像是帶著你,見過了對我來說意義同樣非常重大的......家人們。”
靠,我要是粉絲,我也喜歡知恩醬啊,怪會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