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興有家規,禁止一切毒品交易,場內亦不允許此類行為。即便沒有家規,蘇子文自己也不會涉足此事,更不會容許手下參與。
“文哥,我已經安排人去查了,最近場內的貨主要來自三家。”
阿東神情凝重,“其中有一支東星的人馬,背後是元朗烏鴉的手下;還有一支叫黑柴的隊伍;最後一支則是越湳幫的人,頭目好像是個叫渣哥的。”
即便蘇子文今日未曾詢問,他也打算彙報此事。
“烏鴉我了解,不過黑柴和越湳幫又是怎麼回事?”
蘇子文微微皺眉。
他當然認識烏鴉,對黑柴和渣哥也有所耳聞。但在這個港片交融的時代,很多劇情都在變化,尤其是人物關係。
“先說這個黑柴,他本身實力平平,手下約百餘人,其中三十多位,雖有些棘手,但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
阿東將調查結果彙報給蘇子文。
但據傳,這位黑柴的背後靠山是太國的八麵佛。阿東眉宇間透著幾分沉重。
八麵佛在整個東南亞都是個響當當的名字。手下擁有一支雇傭兵為其效力,在金三角設有基地,維持著一支數千人的武裝力量。此外,他與太國軍方的關係也非同一般。
八麵佛從來不是容易對付的角色。
“至於這渣哥,聽說是幾個月前到香江的,三兄弟加入越湳幫後迅速嶄露頭角,不過口碑不佳。”
這些情況,阿東早已摸得一清二楚。
“管他是東星、黑柴還是八麵佛,又或者是越湳幫。”
蘇子文神情嚴肅地說道,“放出話去,自今日起,銅鑼灣禁止散貨,否則便是與我蘇子文為敵。”
“是,文哥。”
阿東聞言,表情立刻變得凝重,恭敬回應。
在銅鑼灣,蘇子文有上千小弟撐腰,毫無畏懼。彆人忌憚八麵佛,但他蘇子文並不害怕。什麼雇傭兵又能奈何?敢來香江嗎?若真如此,無疑是向整個香江的社團宣戰。
至於越湳幫的那三個兄弟,解決起來也很簡單,能打的隻有托尼一人。而烏鴉,作為東星的五大高手之一,實際上最容易處理。
……
轉眼到了晚上七點。
七點時,蘇子文前往洪興總部,司機是大頭仔。
“文哥,到了。”
約半小時後,大頭仔停車,蘇子文下了車。
“走吧。”
蘇子文說完,推門而入。
大頭仔緊跟其後,兩人一同進入洪興總部。
洪興總部議事廳內,缽蘭街的十三妹、西環的基哥、尖沙咀的太子、葵青區的韓賓、北角的肥佬黎
但若此時就讓他成為決策者,這對其他人並不公平。畢竟有諸多成員,多年來一直為社團貢獻力量,例如北角的大飛、大佬b及其手下陳浩南,他們的入社時間以年計,也為社團立下不少功績。特彆是大佬b,看似占了蘇子文的便宜,實則他早該因付出而晉升。無奈位置有限,他不得不等待。而機會很快降臨,銅鑼灣話事人的位置空了出來。
“阿文的銅鑼灣離總社不遠,估計也快到了。”
韓賓看了看表說道。此刻正是晚上七點四十五分。話音未落,議事廳門被推開,蘇子文步入其中。
“阿文,你總算來了!”
基哥見到蘇子文立刻起身招呼。他特意為蘇子文留了位置,“阿文,來這邊坐。”
基哥雖常左右逢源,卻非糊塗之人,他清楚自己的年紀漸長,社團的未來屬於年輕人。蘇子文不過二十出頭,未來洪興將是他的舞台,基哥對此深信不疑,因此想儘早拉近關係。
“基哥的好意心領了,但按規矩,我仍需坐後方。”
蘇子文笑著擺手婉拒。桌旁皆為話事人,而他雖在銅鑼灣地位僅次大佬b,但仍非正式話事人,無法占據此位。於是,他隨意找了後排座位坐下。
"阿文,今天怎麼遲到了?這可不像你的風格。"韓賓走近,身旁的大頭仔挪開位置,他直接坐到蘇子文身邊,疑惑地問。
以往洪興開會時,蘇子文總是提早半小時到場。而這次眼看快開始了,他才趕到,這讓韓賓感到意外。
"最近場子出了點狀況,耽擱了些時間。"蘇子文輕描淡寫地說。
"需要幫忙嗎?"韓賓認真地問。
"不用,我能處理。"蘇子文搖頭表示不用。
"那就好。"韓賓點點頭,不再多言。他知道,蘇子文能搞定的事情,他不用操心;若是連蘇子文都解決不了,他更無能為力。
"對了,"韓賓忽然想起什麼,問蘇子文:"最近走私生意很熱門,有興趣加入嗎?"
香江的走私市場規模龐大,每年至少有十億的交易額。韓賓一個人分到的份額有限,若能和蘇子文合作,憑借蘇子文"屠夫"的名號,他獲利會更多。
"走私市場?"蘇子文聽後眼睛一亮。
賺錢誰不喜歡?蘇子文也不例外。在後世,走私市場就很賺錢,更彆說現在了。做好了,甚至比他的娛樂會所還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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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感興趣,等會散會後我們可以詳談。"韓賓見狀立刻提議。
"好,到時候再說。"蘇子文點頭應允。他知道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韓賓隻是提前提了一下,讓他心裡有個數,順便利用開會時間思考。
論關係,蘇子文雖非話事人,但洪興那些話事人哪個敢輕視他?哪個不是以平等態度與他交談?
三年時間,蘇子文漸漸建立起自己的人脈,在洪興中與韓賓、太子、十三妹及基哥的關係也處得融洽。
“聊啥呢?老遠就瞧見你們倆鬼鬼祟祟的,準沒好事。”
這時,十三妹走近,笑著調侃。
“沒啥,我和阿文在談走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