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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靚坤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但他的真實想法無人知曉。
"不過，我得事先說清楚，若你想讓駱天虹坐上高位，必須立下實打實的功勞。最好以這次的行動為突破口，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靚坤神情嚴肅地看著蘇子文說道。
沒有功勞，他靚坤即使身為龍頭，也沒法輕易推舉彆人上位。就算他真想這麼做，也會被人唾棄。
毫無功勞便驟然登頂，往後隻會寸步難行。
"放心，我懂你的意思。"
蘇子文點頭回應，語氣中透著十足的信心："你就等著聽我的捷報吧。"
……
"臨走前，我還有個疑問，你不擔心自己的小弟上位後不認你這個老大嗎？"靚坤正欲離去，卻忽然駐足轉身，目光投向蘇子文問道。
"怎麼會？"
蘇子文語氣篤定，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望著蘇子文漸行漸遠的身影，靚坤眼神微微波動。
"坤哥，人都走了。"身旁的傻強輕聲提醒。
"嗯，走吧。"
靚坤回過神來，邁步離開。
"坤哥，有個問題一直困擾我——為什麼蘇子文自己不要求上位，反而扶持手下？難道他真的對老大位置不感興趣？"傻強滿是困惑地問。
"他並非對老大沒興趣，而是誌向更高遠。"
靚坤聲音低沉而略帶感慨。
這一刻，靚坤終於意識到，洪興上下都低估了蘇子文。他雖未成為真正的掌權者，卻早已將目標鎖定在龍頭之位。
傻強滿臉迷茫，思索片刻後未再追問。
……
蘇子文獨自駕車返回銅鑼灣途中。原本的司機大頭仔已駕駛韓賓的車，載他前往夜歸人會所。
"看來，接下來的事需要好好謀劃一番了。"蘇子文眸中閃過一絲銳利光芒。
起初，他本打算借此次機會攪亂洪興局勢，為自己鋪路。
九龍之位近在眼前，他怎能置身事外。
“文哥，您回來了。”
蘇子文剛停車於會所門口，阿東便已在等候。
“賓哥在哪？”
“賓哥在二樓包廂。”
阿東上前答道。
“二樓？”
蘇子文眉心微蹙，“大頭仔怎麼回事？為何沒帶賓哥去五樓？”
一樓至四樓為對外娛樂區域，自家兄弟通常隻上五樓。
“文哥，這不怪大頭仔，是賓哥自己堅持要去二樓，說喜歡熱鬨。”
阿東無奈說道，這事他全程經手，才清楚內情。
“嗯，我知道了。”
蘇子文略一頷首。
既是韓賓意願，便無問題，也談不上失禮。
“帶我去看看。”
“是，文哥。”
隨阿東引路，蘇子文至二樓。
“賓哥。”
推門而入，韓賓在場，身旁還有一人——十三妹。
“咦，十三妹你也在這兒？”
蘇子文疑惑開口。
依稀記得她本應先行離開。
“有問題？”
十三妹冷聲問，“還是妨礙你們勾搭女人了？”
蘇子文笑了笑，“我無所謂，倒是你，誤了賓哥的好事吧，賓哥？”
洪興上下誰不知韓賓心儀十三妹。
“有這回事？”
十三妹轉向韓賓，嬌嗔道，“賓哥，我拖累你了吧？”
韓賓盯著她忽閃的大眼睛和撒嬌的語氣，差點招架不住。
“絕無此事！天地可鑒！”
韓賓說完，轉頭瞪向蘇子文。
“咳咳，阿文你彆亂講，什麼泡妞不泡妞的，我韓賓會是那種人嗎？”
說完，他偷偷向蘇子文遞了個眼神。
玩笑歸玩笑，韓賓心裡清楚得很，這世上沒有不偷腥的貓，他喜歡十三妹並不奇怪。
但他跟十三妹沒住一起，更沒得到她的回應，不過是一些生理需求罷了，逢場作戲難免。
隻是這些話，絕不能在十三妹麵前說。
“對，賓哥從來不沾這個。”
蘇子文立刻一本正經地道。
“聽見沒，阿文都這麼說了……”
韓賓眼睛一亮，急忙向十三妹解釋。
“一般情況下，都是妞主動追賓哥吧？”
蘇子文突然插嘴。
韓賓頓時傻眼了，這個問題他該怎麼回答？
“哈哈！”
看著站在原地發愣的韓賓，蘇子文笑出了聲。
“好了，不開玩笑了。”
蘇子文坐下，麵對韓賓和十三妹。
玩笑可以隨便開，但此刻該談正事了。
“賓哥，咱們談談走私的事吧。”
蘇子文正色道。
走私雖是黑產，但不同於社團事務，蘇子文從未涉足。
若無人指引，外行很可能掉進陷阱，還可能陷得很深。
如今有了韓賓這位熟人帶路，就容易多了。
“好，我詳細給你說說。”
韓賓凝視著蘇子文緩緩道。
“我發現這些年走私行業的規模和利潤都在擴大，我已讓人去查過。
也許你們沒注意到，其中大部分利潤竟源自內地。”
“內地？”
十三妹聽後滿是疑惑。
她認識不少從內地來的人，月薪才幾塊錢，哪來的利潤？
“沒錯。”
韓賓認真點頭，“每天都有大量走私船運往內地，涉及各行各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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