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車中之人根本不是喪彪,而是澳門的一位警司。
陳浩南的任務,算是徹底失敗。
“然而,這樣死了個警司,若被發現,洪興怕是要陷入被動。”
傻強皺眉說道。
畢竟那是澳門警司,若真相敗露,此事被歸咎於洪興,他們在澳門的發展將舉步維艱。
“無須擔憂,今日之事無人知曉,不會有第三人得知。”
駱天虹淡然回應。
他深知此事絕不可外泄。
“如此便好。”
傻強聞言安心不少。
但隨即,他察覺異樣。
何為無人知曉?自己豈非第三人?
細數之下,蘇子文、駱天虹之後,自己確實排第三。
"你要去買煙?好,你自己先待著。"傻強假裝沒聽懂,正準備走開。
"自從我跟著文哥混的那天起,他就跟我說過,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傻強剛轉身,身後傳來駱天虹平靜的聲音:"你是不是想殺了我?"
傻強一驚,嘴裡的煙掉在地上:"你...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駱天虹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你了解的事太多,我不放心,文哥也不放心。"
話音未落,劍光一閃。
傻強連反應都來不及,捂著被劃傷的脖子,滿臉震驚地看著駱天虹,隨即慢慢倒地。
看著倒在地上的,駱天虹從口袋裡拿出強酸,將它灑在傻強的臉、脖子以及手指、腳趾上。
這樣一來,就沒人能認出他的身份。警方即使找到這具屍體,也毫無意義——指紋、腳趾紋全無,麵部模糊不清,脖子上的傷口也無法還原,根本無法判斷死因。
在這個時代,沒有後世的技術手段可以靠dna追蹤。
再說,傻強身上有紋身,一看就是個混混。
警方對這類人通常都不聞不問。
……
駱天虹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轉身離去。畢竟,沒人會知道他曾邀傻強到天台,就算傻強失蹤,也與他毫無關係。
而另一邊,原本緊追陳浩南他們的車輛突然消失,仿佛從未存在過。
但陳浩南等人並不知情。
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殺死的並非喪彪,而是澳門的一名警司。
甚至,他們不知道背後追擊的人已經不在了。
他們還以為有人在找他們,於是四處躲避,等待風聲平息後再回香江。
香江一隅,靚坤驟聞傻強來電。
"坤哥,本想等陳浩南他們對喪彪下手後再做手腳,讓他死在奧門。可這陳浩南竟瘋了似的,殺了奧門警司。"傻強深夜急促通報。
靚坤聽罷,渾身僵住:"陳浩南殺警?這...麻煩大了,洪興要遭殃。"
"坤哥,這事與我們無關吧?"靚坤語氣沉重地追問。
"坤哥放心,絕無關聯。"傻強斬釘截鐵回應。
"可會是蘇子文設局?"靚坤稍緩卻仍疑慮。
"坤哥,這幾日我皆與駱天虹同行,定非他所為。"傻強聲色堅定。
"好,我知道了。"靚坤收線,目光遊移不定。
他知道,等待已久的機會來了。
……
另一邊,掛斷電話的假傻強轉向駱天虹:"天虹哥,已讓靚坤信服。"
"乾得漂亮。"駱天虹滿意點頭。
真傻強早已被他除掉,此刻通話之人不過替身。
此事易如反掌,隻要模仿傻強聲線,靚坤難以察覺。
隨即,駱天虹撥通蘇子文電話:"文哥,靚坤知情了。"
"好,你即刻撤離奧門,後續交由他處理。"蘇子文沉聲說道。
"是,文哥。"
駱天虹不知蘇子文真正意圖,隻是計劃中一環。
洪興總部議事廳內,十二位堂口負責人齊聚一堂。缽蘭街的十三妹、西環的基哥、尖沙咀的太子、葵青區的韓賓、銅鑼灣的b哥、北角的肥佬黎、屯門的
靚坤聽後冷哼一聲,直視大佬b道:“我承認對你不滿,但對陳浩南的欣賞卻是真心實意的。這話在座各位及蔣先生想必也清楚。”
此言並無虛妄,靚坤確實多次嘗試拉攏陳浩南加入旺角,卻屢遭拒絕。即便如此,他對陳浩南的態度始終如一,用當下的話形容,真可謂“舔狗”
本色。陳浩南如何對他,他始終以最初的深情相待。至於此舉是否刻意為之,唯有靚坤心知肚明。
“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阿超附和道,“類似情形,我曾親眼見過,絕非偶然。”
眾人聞言,若有所思。太子皺眉問道:“照此說來,浩南真的殺了澳門的警司?”
若屬實,此事後果不堪設想。即便香江方麵暫未波及,澳門洪興恐再無立足之地,連現有產業亦將儘失。
“靚坤,你這消息從何而來?”
蔣天生盯著靚坤,麵露疑色。
若靚坤所言為假,不過是信口開河;但若為真,則陳浩南不僅無緣上位,更難逃罪責,而他蔣天生也將背負“識人不明”
的罵名。
“蔣先生。”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靚坤鎮定回應,“若有不信,大可派人赴澳核實真相。”
蔣天生沉吟片刻,目光銳利地掃向靚坤,繼而轉向陳耀吩咐道:“阿耀,去查明詳情。”
“是,蔣先生。”
陳耀領命離開,應是前去聯絡澳門方麵的近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