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揮退兩人。
“打開麻袋。”
山雞應聲而動,揭開麻袋露出其中人形。
“我交代的事,都辦妥了嗎?”蘇子文直視山雞,開口詢問。
“文哥儘管放心,一切已準備就緒。”山雞輕拍腰間錄像機以示回應。
“很好。”
蘇子文點頭後,目光轉向華生。
“文哥……”
華生盯著蘇子文,唇間微啟卻略顯遲疑,眼中儘顯畏懼。
他隱約猜到了蘇子文的意圖。
“此人是警察臥底,若你當著鏡頭親手除掉他,咱們仍可繼續稱兄道弟。”
聽到這話,華生內心猛然一震。
果然如他所料。
起初,華生打算暫時敷衍蘇子文,待脫身後再向李督察彙報。
但沒承想,蘇子文如此冷酷,竟要求他立下投名狀,且對象正是警察臥底。
一旦動手,他這輩子便徹底落入蘇子文掌控,隻能乖乖成為他的眼線。
“喏,刀給你,慢慢考慮,不急。”蘇子文說完擲出一把刀放在華生麵前。
意在迫使對方屈服。
“我……”
華生心亂如麻。
早知今日,他就不該回來,直接投案算了。
……
五分鐘後,曆經激烈的心理掙紮,華生終於下定決心。
隻見他走上前拔出刀,一步步走向被抓捕的臥底,眼中亦透出決絕之色。
他想明白了,與其被人殺害,不如主動出擊。
下一刻,山雞的攝像機前,華生已無退路。
“很好,很好。”
蘇子文擺擺手示意山雞離開,然後走向托尼,“你可以自由行動了。”
之前,華生已將李賢打算將他調至水警的事上報給蘇子文。對其他社團而言,水警並不容易操控,但對洪興,特彆是蘇子文,卻意義非凡。他的走私船上有內線臥底在水警,很多事情便迎刃而解。
“山雞,務必妥善保存錄像帶,絕不能出一點差錯。等洗出來後,直接交給我。”蘇子文注視著山雞,語氣平淡。
這種事自然不用蘇子文親自動手。
“明白,文哥。”
山雞沉聲答道。
……
“華生,剛才你和文哥在裡頭待了好幾個小時,他究竟跟你說了什麼?”
華生剛走出包廂,就被托尼拉到一邊追問。
托尼滿是好奇,蘇子文偏偏隻找華生,其中定有深意。莫非是關於寶藏?不可能。他隨即搖頭否定。
其他可能性也不大,正因如此,托尼更加疑惑。
“托尼,這……”
華生遲疑片刻。
他怎敢直言,是因為自己的身份暴露,蘇子文以此相逼,讓他潛入警隊做臥底。這樣一來,他成了雙重間諜,且因錄像一事,這輩子都無法違抗蘇子文。
“不會吧,我可是你的老大,連這個都不知道?”托尼瞪著華生,一臉不滿。
“托尼,不是我不說,是文哥不讓我說啊。”華生故作無奈。
當然,這副神情是他偽裝的。
“我是你老大,還是文哥是?”托尼立刻板起臉責問。
“好吧。”
華生謹慎地開口:"文哥打算讓我去警局當臥底。"
"什麼?"托尼震驚不已。
"托尼!"
這時,阿積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在!"托尼迅速回應。
他壓低聲音對華生說:"快走。"華生毫不遲疑,立刻轉身離開。
等兩人走遠,托尼走向阿積:"積哥,找我什麼事?"
阿積冷笑著答:"文哥要見你。"
聽罷,托尼轉身跟隨。
"文哥。"
托尼再次站在蘇子文麵前。
"跪下。"蘇子文麵無表情地命令。
托尼愣住,他這一生除了父母和大哥,從未向任何人下跪。
托尼本想據理力爭,但蘇子文那冰冷的眼神讓他打了個寒顫。
隨即,他毫不猶豫地跪下,不敢抬頭。
這是怎樣一種目光?
令人膽寒,仿佛置身於戰場之中。
果然,不愧是久經沙場之人,僅憑眼神便震懾住了托尼。
"你知道我為何要你跪於此處嗎?"蘇子文語氣冰冷。
說實話,這是蘇子文首次讓人在他麵前跪拜,而托尼成了第一個。
"不知。"托尼低頭,眼中透著不甘。
托尼這輩子何曾受此屈辱?
如今卻被迫跪在蘇子文麵前。
"看來你當大哥太久,忘了如何當個稱職的小弟。"蘇子文目光驟然變冷。
自始至終,蘇子文就清楚托尼性格桀驁。
儘管托尼主動投靠,但他深知托尼本性難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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