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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長，我找到了線索！”曹達華與周星星前來彙報。
“查到什麼？”李賢急切追問。
為這一事，他已許久未得安眠。
“半小時前，東星、洪興、龍幫及和聯勝聯合出動了約四五千人，前往西貢某碼頭。”曹達華神情嚴肅地報告。
“什麼？”
李賢震驚不已。
隨即，他果斷下令：“立即請求支援，趕往西貢。”
布置妥當後，他便偕同周星星、曹達華前往槍械室領取裝備。這般大規模的行動絕非小事，若失控，警方難辭其咎，故李賢分秒必爭。
“到底什麼狀況？清楚嗎？”趕往西貢途中，李賢目光沉穩地望向曹達華，語氣嚴肅。
此前，他竟毫無消息。數千人的動向毫無波瀾，顯然這四大社團絕非小打小鬨。
“不清楚。”曹達華搖頭。
他補充道：“我的線人私下透露，近來洪興、東星、龍幫、和連勝四處頻繁調動人手。而且在西貢看到，這幾大社團正在那裡聚集。”
“得知消息後，我就立刻趕來報告李sir。”
本是隱秘之事，卻因意外被察覺。
“距今多久了？”李賢眉心緊鎖。
“現在淩晨一點半，我是一點時獲知消息的……”曹達華思索著時間。
據線人所述，他在九點多留意到異樣，略作觀察便離開。他無意招惹是非，直到後來酒局上碰見自己，才提及此事。
“這麼說，至少已過了五小時。”李賢神色愈發凝重。
如此長的時間，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
“支援何時能到？”李賢追問。
“已聯係指揮中心，附近五輛衝鋒車，十分鐘後即可抵達。”曹達華回應。
每輛衝鋒車約五六人，最多可達七八人，裝備充足。隻要對方不與警方撕破臉，人手應當足夠。
談話間，車輛已到達西貢碼頭，同時警方增援也已趕到。
李賢一聲令下，六輛車魚貫而入。
“站住！舉起手，不許亂動！”
……
命運弄人，李賢帶領人馬趕到時，碼頭上僅剩蘇子文的車隊與阿積及其十二名保鏢。
警方便衣迅速將蘇子文的車輛團團圍住。
“蘇先生，咱們又碰麵了。”李賢掃視四周，將武器收入槍套後走向蘇子文。
“李sir，這麼晚了還帶這麼多人來，該不會是找我麻煩吧？”蘇子文輕笑著問。
即便麵對眾多槍口，蘇子文依舊鎮定自若，毫不在意。
“蘇先生，直說了吧，你們那些人呢？”李賢直視對方，語氣認真。
碼頭範圍有限，絕不可能藏匿太多人，他們必已撤離。而具體去向，唯有麵前的蘇子文能解答。
“你說什麼？”蘇子文疑惑地望著李賢，“李sir，我不明白你在講什麼。”
“蘇子文，彆再裝傻了，深更半夜你在這裡晃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李賢冷聲質問。
“不是的，長官。”
聞言，蘇子文竟笑了起來。
“李sir，香江哪條法律禁止夜遊？我隻是出來散心罷了。”他攤手，做出無奈之態。
對這樣的恐嚇，就連蘇子文的手下都未被震懾，遑論他自己。
“散心？開著豪車散心？你當我真那麼好糊弄？”李賢不屑地瞪著他。
恨不得破口大罵，難不成真以為自己是愣頭青？
“我有錢，閒得發慌，有何不可？”蘇子文聳肩，一副無辜模樣。
李賢覺得，蘇子文那副姿態，拽得不能再拽。
“收斂點，彆在我麵前擺譜！”李賢皺眉瞪著蘇子文。
這人簡直棘手至極。
“拽？我有那麼拽嗎？”蘇子文轉向阿積，“阿積，你說我拽不拽？”
“拽。”
阿積猶豫片刻後回答。
“原來我真的這麼拽啊。”蘇子文露出恍然的表情。
忽然，他問李賢：“李sir，我這樣算違法嗎？”
“你……”
李賢差點一口氣憋住。
要是能動手，他真想教訓教訓蘇子文。
但事實是，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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