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持你。”韓賓咬咬牙,瞥了恐龍一眼,然後對大飛說道。
沒辦法,比起生番,他顯然更傾向於大飛。
不然的話,要是傳出韓賓偏向生番而不支持大飛,他和大飛的關係就徹底完了。
“謝謝賓哥。”大飛誠懇地道謝後,轉頭看向蘇子文,“文哥,咱們的關係,你總不會不幫我吧?”
“那是自然。”
蘇子文點頭。這事本就在他的計劃之中,他當然會支持大飛。而且當初爭奪銅鑼灣話事人的位置時,大飛也沒派人去銅鑼灣找麻煩,給了他麵子。基於此,蘇子文必須支持大飛。
“多謝。”大飛說完,又轉向肥佬黎,“黎胖子,你也該支持我吧?
與其這樣,不如不問。況且,大飛深信,有了這四人的支持便已足夠,特彆是蘇子文的支持。
表麵上蘇子文似是孤軍作戰,但一旦他站在自己這邊,阿東和駱天虹便絕不可能轉向他人。而蘇子文手下山雞又是威爺的女婿,定會顧及蘇子文的情麵,不會偏向其他方。
剩下的便是太子、十三妹、恐龍、灰狗與阿超,加上靚坤幾人。靚坤傾向傻標,太子支持波仔,恐龍撐生番。至於十三妹、灰狗和阿超,他們三人難以齊心助一人,即便四票也足矣。就算他們全數投給同一位,也無妨,不過形成44的局麵,最後由兩人角逐而已。
果真,一切如大飛所料。阿超被靚坤收買,票投向傻標;灰狗的票歸太子;十三妹棄權。最終,大飛以絕對優勢的四票,榮登旺角話事人之位。
“文哥,此番承蒙相助。”夜晚,銅鑼灣會所中,大飛滿心感激地看著蘇子文。
“無需客氣。”
蘇子文擺手說道:“原本答應助你成為北角話事人,可肥佬黎並無越
今日議事廳中,他所言之語皆出自蘇子文之教導,否則他大飛絕不會如此表述。
“今後但凡文哥有所需,隻需吩咐一聲,我大飛必無二話。”大飛拍胸承諾,神情嚴肅地說道。
……
“他娘的,南哥這太不公平了吧!憑什麼讓大飛當旺角的話事人?”旺角一隅,包皮憤憤不平地對陳浩南抱怨。
“我此刻隻關心找出害死b哥的真凶,至於誰當話事人,我並不在意。”陳浩南冷聲道。
對自己未能接替b哥成為旺角話事人,陳浩南心中難免失落。但他深知自身處境。
他背後無人,與其他話事人關係亦不佳。相較之下,大飛卻常稱賓哥、文哥、基哥,顯得格外親近。加之無人助力,陳浩南注定無緣此位。
未見得嗎?背後有太子撐腰的波仔、恐龍力挺的生番,以及靚坤扶持的傻標,最終均未能登頂。
歸根結底,自上次錯失九龍話事人資格後,陳浩南若想成為洪興話事人,已愈發艱難。
“南哥,大家都為b哥之死難過,都想揪出凶手,但就靠我們兩人,能查到哪裡?”包皮搖頭歎氣。
“誰說隻有我們兩個?”
話音未落,門簾被掀開,山雞、大天二及巢皮魚貫而入。
“山雞,你們……”
陳浩南望著進門的山雞,頗感意外。
“阿南,當年我曾在b哥麾下效力,如今他遭此變故,我怎能不來?”山雞歎息一聲,上前向b哥的牌位敬香。
“沒錯。”待山雞說完,大天二接道,“我特意告知文哥後,從澳門趕回。”
正如山雞所言。
當年他們也都在b哥手下乾過,出了這樣的事,肯定得回來探查究竟。
“南哥,節哀順變。”
巢皮這人基本已退隱江湖,隻經營著自己的小茶餐廳。若非這次事情,他是絕不會現身的。
“阿南,到底怎麼回事?”山雞問陳浩南,“聽說議事時你提到有證據證明靚坤殺了b哥一家,這是真的嗎?”
“包皮告訴我的。”陳浩南坦白道,“他說b哥親口告訴他要去見靚坤,結果就沒了音訊。再結合靚坤曾揚言要殺b哥全家,我就認定是他乾的。”
“包皮,b哥臨走前跟你說了什麼?”山雞盯著包皮,語氣嚴肅。
“就這麼回事。b哥離開時說靚坤約他見麵就走了,沒提其他事。”包皮搖搖頭,目光微閃,接著說道。
“是這樣啊……”
山雞皺眉沉思,隨口嘀咕:“b哥為何沒跟阿南說,反而告訴你呢?”
他並未多想,接著問:“現在b哥一家被害,報仇勢在必行,但先得找出真凶。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是否投靠大飛?”
若繼續待在旺角,他們就隻能成為大飛的手下。
陳浩南又不是雙花紅棍,無法在旺角分一杯羹。
“還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