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陳浩南問山雞:"文哥找咱們,不知所為何事?"
陳浩南雖追隨蘇子文多年,卻遠不及山雞了解他。畢竟山雞才是其左膀右臂,跟隨更久。
山雞搖頭道:"猜不出,不過此事定與我們相關,否則文哥不會單獨召見。"
陳浩南點頭稱是,忽有所悟:"會不會與包皮有關?"
"包皮?"
山雞心頭一震,此事若牽連到包皮,又適逢其神秘消失,這究竟是福是禍?
就在此時,包廂門被推開,蘇子文步入其中。
"文哥!"
蘇子文踏入包廂時,陳浩南與山雞立刻起身,畢恭畢敬地問好。
“嗯。”
蘇子文微點下頜,隨後步入沙發主位落座,示意兩人也坐下。“好了,你們坐吧。”
“是,文哥。”
二人即刻點頭回應,相繼入座。
蘇子文目光掃過二人,直指陳浩南:“今天叫你們來,主要是為了件事。”他稍作停頓,接著開口,“你近來在找包皮,對吧?”
“沒錯,文哥。”陳浩南肯定地回答。
果然,他的判斷沒錯,蘇子文確實為包皮的事召見他們。
“不用找了,他在我的地方。”蘇子文平靜地說。
“原來是在文哥這兒啊,這樣我就安心了。”陳浩南鬆了口氣,雖覺氣氛略有古怪,卻也釋然。
山雞沉默未語,隱約察覺到事情不對勁。
‘難道包皮闖禍了?’他暗自思忖,但表麵依舊鎮定。
“啪啪”
緊接著,掌聲響起,包廂門再度開啟。這次進來的阿積,手中還提著一個袋子。
“文哥。”
阿積將袋子丟在地上,隨後畢恭畢敬地說道。
“嗯。”
蘇子文點頭示意,轉頭對陳浩南和山雞說道:“你們去看看吧。”
“好的,文哥。”二人起身走向袋子。
從袋子形狀就能猜到裡麵是什麼,隻是不知具體何人。
阿積站在原地不動。
二人靠近袋子,慢慢掀開。
“包皮?!”
視線觸及內部後,兩人不禁大吃一驚。這赫然便是陳浩南一直尋覓的包皮。
包皮渾身血跡斑駁,模樣極其狼狽。
陳浩南轉頭看向文哥,疑惑地問:“這……”
此人由阿積帶回,而阿積正是文哥的貼身保鏢,因此文哥應該清楚其中緣由。
“讓阿積給你們解釋。”蘇子文神色自若地說。
“好的,文哥。”
阿積接著對陳浩南和山雞說道:“人是我讓人抓來的,他的傷也是我親手造成的。雖然還未致命,但也已去半條命,今日必死無疑。”
阿積語氣平淡地敘述著。
“為何如此?”
陳浩南怒不可遏。
無論怎樣,包皮畢竟是自己的兄弟,被打成這樣,陳浩南怎能不憤怒。
“因他背叛兄弟。”阿積語氣依舊平靜。
“什麼?”
陳浩南震驚不已。
自己的好兄弟竟背叛兄弟?
一時間,他難以置信。
在陳浩南心中,包皮雖有些狡猾,愛耍小聰明,但這些都不重要。
在義氣上,包皮絕無問題。
“你說包皮背叛兄弟,背叛誰了?”陳浩南憤怒地質問。
“山雞。”
阿積表情依舊平靜,“包皮背叛的就是山雞。上次馬交虹的事,就是包皮與洪樂的炮哥聯手策劃的。另外,大佬b的死也是包皮設計的,由洪樂的炮哥手下實施。”
包皮也算得上一條硬漢了。
起初被阿積嚴刑拷問時,他什麼都沒說。
可惜,他麵對的是阿積。
在阿積高超的審訊技巧下,包皮最終什麼都招了,包括大佬b的死。
大佬b的死,一直是外界的一個謎團。
儘管靚坤嫌疑重大,但他並無作案時間。此刻,陳浩南聽聞阿積所言,瞬間呆若木雞。
“不,這絕不可能……這一定不是真的。”陳浩南滿臉震驚,連連後退。
他無法接受大佬b的死竟與包皮有關。若果真如此,他該如何麵對在陰間的b哥?
雖然嘴上否認,可內心已開始動搖。回想起b哥遇害前的種種跡象,包皮確實嫌疑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