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抓捕蘇子文。"廖誌宗直視許大衛,語氣堅定。
正如之前所說,反黑組的權限有限。而蘇子文作為洪興的核心人物之一,此事必須向上級申請批準,o記點頭後廖誌宗才能行動。否則一旦出事,責任全在他身上。他當年被貶,不就是因為這個嗎?
但隻要向上級報備並獲準,即便出問題也與他關係不大。
"抓捕蘇子文?"
許大衛神情驟然嚴肅。作為o記副主管,他對香江社團及洪興的銅鑼灣話事人蘇子文十分清楚。
“蘇子文!”
許大衛神情凝重地注視著廖誌宗,緩緩開口:“誌宗,你應該清楚蘇子文的身份。這種社團大佬,一般情況下是不能隨便動的。”
確實,若警方全力以赴,要鏟除一個社團並非不可能,但過程絕不會輕鬆。特彆是針對像蘇子文這樣的人物。
這就像觸動一根頭發,整個身體都會隨之震動,稍有不慎,廖誌宗好不容易才升上的高級督察位置可能會再次被撤職。
“我明白。”廖誌宗點頭回應,語氣認真。
“你打算以什麼理由逮捕他?”許大衛直視廖誌宗,嚴肅地追問。
既然廖誌宗來找他申請行動,一旦出事,責任必然落在他身上。因此,他必須了解廖誌宗的所有考量。
以他目前的地位,來之不易。在網上已是總警司,再進一步便是助理處長。每一步都受到無數雙眼睛的注視,稍有失誤,身為o記副主管的他可能就會遭遇重大挫折。
達到警司級彆後,每個職位都極其稀缺,晉升難度極大。
許大衛能夠走到今日的位置實屬不易,儘管廖誌宗是他提拔的,但他不想因廖誌宗而陷入麻煩。
“我懷疑督察黃俊德與高級督察李賢的死,與蘇子文脫不了乾係。”廖誌宗一臉嚴肅地說。
“你確定?”
聽聞此言,許大衛立刻神色凝重。
涉及警員死亡,這絕非小事。
“我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我基本可以確認,隻要長官同意,將蘇子文帶回,我不信他會不坦白。”廖誌宗語氣堅定。
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在廖誌宗看來,隻要抓住蘇子文,就一定能讓他低頭。
許大衛聞言蹙眉,看向廖誌宗問:“你還想用老一套的方法?”
廖誌宗為何能掌控黃大仙區,全因手段狠辣。連社團中人都自愧不如,他卻以此震懾眾人。
“這就不行嗎?”廖誌宗反問許大衛。
在他眼中,對付像蘇子文這樣的社團分子,下手重些無可厚非。
“絕不行。”許大衛立刻起身,直視廖誌宗,“你以為蘇子文隻是個社團老大?確實,我們警方清楚他是社團頭目,但我們有確鑿證據嗎?在外人眼裡,他可是正經商人,旗下有星辰報業、熊貓集團和巨星娛樂。這樣的人物,若隨意抓捕嚴懲,我們警方形象將毀於一旦。”
還有句話他沒明說——他自己也可能因此斷送前程。
為蘇子文冒險,他並不願意。
身為警界高層,他知道港府對社團的態度:雖縱容,但也有限度。
許大衛的話讓廖誌宗眉頭深鎖。這幾年他在大嶼山,歸來後竟覺港島變得陌生。
過去他隻查蘇子文在江湖的事,對其商界情況一無所知。
難道就這樣罷休?
其實廖誌宗複出,就是要宣告:當年黃大仙區的廖虎回來了。
雖無證據,但他已將蘇子文鎖定。若能除掉對方,他未來定會飛黃騰達。
從前身為總督察的廖誌宗怎會甘心做高級督察?
按香江警隊規定,無論見習督察、督察還是高級督察,地位並無高低。
隻有職務不同,才有上下之分。
總督察意味著步入管理層。廖誌宗曾為管理層成員,自然渴望回歸。或許他不僅有當總警司或處長的抱負,即便是助理處長的位置也令他向往。“行了,你回去吧。”許大衛揮手示意。作為同期學員,他對廖誌宗的野心心知肚明,卻不會以自己的高級警司身份冒險助其實現。“許sir,我向您保證,絕不會對蘇子文用刑,隻是帶他回來調查,可以嗎?”廖誌宗思忖片刻後請求。新官上任需立威,他不願剛上任就受挫。“此外,我也了解那些潛規則,蘇子文的行為已超出警方與港府標準,銅鑼灣幾乎成了他的地盤,適當約束他並無不可。”明智者皆能察覺港府與警隊對社團的態度,唯有莽夫或滿腔正義之人才會盲目對抗。顯然,這兩種人難登高位。“這……”聽罷,許大衛陷入沉思。他亦意識到蘇子文行為失當,接近港府和警隊所能容忍的極限。此前,李賢就曾提議若蘇子文徹底掌控銅鑼灣即行動抓捕,他也同意了。但因蘇子文未采取行動,此事便暫時擱置。“好吧。”經過權衡,許大衛抬頭對廖誌宗說道:“照你的想法,適度警示蘇子文。”廖誌宗聽後喜形於色,然而許大衛隨即神色凝重,嚴肅警告:“我隻準你警示蘇子文,切勿惹出事端,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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