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縉磊早已結婚生子,他的女兒月月和早早差不多大,可惜是個自閉症。
整天躲在屋子裡,機械的重複一些奇怪的動作,和人溝通困難。
他很愛他的女兒,所以他努力賺錢,哪怕是刀尖上舔血的活,他都願意做,為了賺更多的錢希望治好孩子的病。
趙縉磊瞧了早早一眼,笑了笑,繼續用墨西哥語道:“阿鄞你放了這個女孩吧,她也沒做錯什麼大事。
如果我不在場,你想怎麼處置,那是你的事,可我在現場,抱歉,我不能看你這樣對她...”
宋早早聽不懂大叔口中的話,卻能聽出他言語真切,他在幫她!
少頃,賀京安掃了眼趙縉磊,看都懶得看女孩一眼,鬆了鬆攥著她的力道,卻沒有徹底鬆開。
而宋早早在他鬆力道的那一秒,以為自己要得救了,腳尖著地時就想要掙脫,結果男人居然一把攬過她的腰,抵在了眼前。
突如其來的逼近,嚇得早早壓根就不敢看他,條件反射的渾身發顫,小腿不住地戰栗著。
“抖什麼?”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處,漫不經心地湊近她發燙的耳朵。
眾人明顯一怔,二爺這是...?
視覺上兩人貼在一起,姿勢很是曖昧,不像二爺風格。
可女孩的小臉此時變得蒼白,早早在他說完下一句話後,就嚇得癱軟,若不是他扣著她的腰,她可能就要跌坐在地。
眼睛直直看著男人,心中卻在恐懼的一遍遍重複他剛才在她耳邊的低語,他說:“等著,我們的賬還沒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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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雙深黑色的瞳孔泛著冷冽的光,早早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他的獵物,隻要自己一動,他便會張開血盆大口咬住她。
不由心臟一窒。
賀京安垂眸,她的那隻還在流血的小手抵在他的心口處,鮮紅的血洇透了他的衣服布料,沾染在他的皮膚上,黏糊糊的。
明明很疼,她也在哭,可賀京安始終覺得她不是那麼柔弱的。
對峙時,她那雙眉眼淩厲冷然,刀刀乾淨利落,步步退讓時,卻也準確捕捉出他的破綻,若不是人多勢眾,再打上一個鐘頭...
可能他還真被她拿下了。
可惜為什麼就是個女孩,若是男孩子,他還真準備收了他,投入武裝營操練。
趙縉磊走上前,扯開了兩人,賀京安也沒再說什麼,隻是在早早抬眸瞥他時,歪頭故意挑了挑眉,女孩驚的倏地低下頭。
阿凱掃了眼趙縉磊,老趙在武裝軍裡有些年頭了,還是老爺子放到二爺身邊的,肯定得給他留些情麵。
隻是可惜,好好的小美人,他是得不到手了,不由背地裡白了趙縉磊一眼。
僵持那麼久,坐在地上的李家小姐一直低著頭,一聲不吭,期間小吳讓她吱個聲,告訴賀京安,他們隻是來偷東西,讓她給做個證她都不乾。
氣的小吳都想捶她,好在小姐被放下,他便連滾帶爬地過去將小姐護在身後,轉身便看見女孩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流血的手掌心。
“小、小姐...”
“不許哭。”她低聲道,抬眸,眼底眸光狠戾。
視線早已越過小吳看向背對著他們的高大男人。
女孩精致的小臉陰鷙一片。
和我算賬?你算什麼東西...這筆賬我還沒和你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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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在看見男人們放過了宋早早他們,視線掃向她時,嚇得直哆嗦。
“喲,你就是李家小姐!”阿凱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