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疑惑地眨巴好幾下眼睛,但還是笑眼彎彎的回道:“不客氣。”
她從小到大感受到的愛意很多,父母愛她,哥哥寵她,周圍人對她的承諾,都能超值滿足她,
所以她在這時就理解不了,為什麼隻是答應帶他回個家,就能高興成這樣...
“謝謝你,早早,我真的很開心,真的。”他又重新抱上她,大掌撫摸著女孩的頭發,“我會對你好,對你家人好,聽你的話,隻要你彆丟下我...”
他頓了頓,聲音說到後麵有些悶悶的,於是他不再說,深吸了口氣,隻是埋頭在她的頸窩,將她摟的愈發的緊。
早早也感受到男人的傷感,她也伸手摟緊他,兩人擁抱在一起,彌補彼此右胸腔缺失的心跳。
他真的要有一個家了嗎?一個有她的家,以後都不會再孤零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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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暖陽從未掩實的窗簾透進來,照在女孩白淨的臉上。
早早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正準備翻個身躲避陽光,卻聽見床邊細微的拉簾子聲音,動作很輕,小心翼翼的。
很快簾子遮擋了陽光,房間暗了下來。
能那麼快察覺到陽光打擾她睡覺了,還那麼輕手輕腳拉簾子的人,不用猜,早早都知道誰在她房間。
昨晚答應二狗子帶他回家後,二狗子就開心的回他自己房間睡覺了。
臨走的時候,逮著她親了好久,親的時候,他一遍遍問她,是真的喜歡他的嗎?
早早隻好一遍遍重複愛他,會帶他回家,不會丟下他的話。
他聽到後,就會開心地低頭親她,無法自拔似的。
親到最後,早早都麻木的像根木頭樁子,而他還不厭其煩地親她...
就像小時候缺愛的小孩,獲得了爸媽給買的毛絨玩具,他拿著那毛絨玩具,視如珍寶,哪怕長大了,都舊了、破了,毛絨玩具都是他最寶貴的東西。
早早想起了小時候的阿貝貝,那是爸爸給買的一隻毛絨小兔子,聽寶貝兒媽媽說,她小時候抱著它才能睡著,有天傭人給洗了,濕漉漉的放外麵曬,到晚上還沒乾,她找不到它,就哭的昏天黑地。
後麵害怕女兒哭壞身體,所以洗阿貝貝的事就落在宋池身上,洗完就用烘乾機烘乾,然後立馬送女兒懷裡。
後來阿貝貝成了張皮,寶貝兒媽媽就用棉花和一模一樣的布料,重新給它塞滿縫好,給它續命,這樣早早又可以抱著睡覺了。
隻是早早上大學後,她又喜歡到處亂跑,喜歡去些小眾國家,和哥哥出去旅行,結果在敘利亞內戰,給丟在酒店了,後麵空襲,酒店被炸,阿貝貝“壯烈犧牲”,後來回國哪怕哥哥買了一模一樣的,也不香了,所以就戒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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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早早感覺賀京安就把她當成阿貝貝了,像是生理性喜歡,抱她、親她、有時候還會蹭她,說她身上好香。
聽到他說她身上好香,早早那時就小臉認真,煞風景的給他推薦了她常用的那款沐浴露...
賀京安摟著她,笑了笑,“寶寶,我有你就夠了,沐浴露隻是短暫的香味,而早早你一直都是香香的。”
“怎麼?就算我和唐僧一樣香,我也不能飛到你這個妖精嘴裡哈...”
她搞怪的說著,伸手捏了捏賀京安的臉,然後又把男人的頭發撓成了雞窩頭。
期間賀京安的眼睛一直盯在她身上,目不轉睛,笑意直達眼底,對她是絕對的生理性喜歡。
湘君告訴過早早,說生理性喜歡是基因瘋狂選擇那個人,無論再見多少次都會有感覺。
賀京安從第一眼見到早早,聞到她身上的味道,就像是被注入鎮定劑覺得很舒心,對於早早,是出於心理性喜歡疊加生理性喜歡。
他躺在她的枕邊,看著她睡覺,怎麼也不覺得困了,覺得要看她看一輩子,後麵早早歪著頭,看著他那憨憨模樣,又甜甜地笑了,催促他快去自己房間睡覺。
他不想去,他隻想呆在她身邊,一直看著她,可後麵早早下了命令,他才對她親了親又親,才依依不舍回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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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好了,一大早某人又悄咪咪跑過來了...
早早想著,故意不睜開眼睛,繼續閉著眼睛裝睡,而站在窗邊拉好窗簾,檢查好不透光的賀京安,轉身看向躺在床上的女孩,
見早早好看的眼睛閉著,長而翹的睫毛斂下,半張小臉埋進被褥裡,模樣瞅著乖乖的。
他忍不住輕輕抬腳小心向她走去,走到床邊,他便蹲下身,仔細用眼睛一遍遍描摹著她的模樣,貪婪似的看著她。
女孩這張小臉的眉眼過分的好看,他竟一時看失了神,伸手扶觸著她的眉骨,聞著她周身的甜香,俯身低頭親了親早早閉著的眼睛。
早早感受到男人的吻,心顫之餘,睫毛也跟著顫了顫,想著要捉弄下他,於是她攥緊被子猛地一掀,像套麻袋似的將賀京安給蓋了進來,邊捂還一把摟住被裹住的他,
“被子要吃人嘍!”她咯咯笑著。
後麵見男人也不反抗,她有點害怕把人悶壞了,趕忙一把扯開被子。
被子一被扯開,男人那張俊臉就露在她的視線裡,黑色短發被她搞的亂糟糟的,可他還是笑著看著床上舉著被子的女孩,
“多謝寶寶相救,不然我就被子給吃嘍~”
他配合著女孩幼稚的惡作劇,見女孩撲哧笑出了聲,他伸手將早早拉到自己懷裡,
“早早,你睡好了嗎?”他柔聲問道,說著又低頭親了親女孩的額頭。
真的無法相信早早已經喜歡他了,所以昨晚賀京安想了一夜,根本不敢閉上眼睛,他害怕閉上眼,醒來發現會是一場夢。
去書房整理了一晚的東西,交代助理辦了些文件,然後便守在她的臥室門口,見太陽出來了,他才敢躡手躡腳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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