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隼也隻是緩兵之計,他一是覺得早早是孩子,忘性大,過上幾年,家裡再介紹個好點的對象,她也就忘了賀京安,
二是隼覺得賀京安不可能在早早身上停留,許阮把話說的很難聽了,再加上早早也說和賀京安分手,那孩子從小生活的環境,父親三妻四妾、驕奢淫逸,他也早該看淡,隨波逐流就行了...
隼是這樣盤算的,先把早早哄回家,許阮唱紅臉,他唱白臉。
等早早回家了,再讓擇宋派些保鏢跟著她,通訊設備都加上監聽,以防賀京安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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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來,風平浪靜,一切無事。
前些日子,許阮還從老爺子口中聽見他給賀京安說了門親事,老爺子還在電話裡樂嗬嗬道:
“姑娘到家裡吃飯,老二那小子沒跑,老老實實吃了飯...”
還說,
“這事要是成了,就籌備婚事,到時候阮丫頭記得帶著乖寶來喝她二哥哥的喜酒...”
許阮聽著老爺子中氣十足的聲音,展顏一笑道:
“早早學業繁忙,可能參加不了老二的婚事,我去就行了,到時候給這對新人包個大紅包!”
“哎呀~”老爺子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成不成呢,隻是這次老二不像以前那麼強了,以前我要是帶姑娘回來,那頭強種就開始鬨事,惡叉白賴的,把姑娘都嚇跑了,這次坐著像個兵馬俑似的...”
許阮燦然笑道:“老二呀,這是要動婚了,男孩子到年紀了,那方麵的事情怎麼可能不想,遇見個順心的姑娘,自然而然也就願意...”
她話剛說出來,那邊的老爺子就笑得合不攏嘴,“哎呀,我就是這樣盼望的。”
“這次老師你肯定會如願的,明年就能抱上重孫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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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坐在書桌前,認真翻看文獻,湘君站在窗邊,眺望遠方,突然看見有人朝她們這棟彆墅走來,女人走路搖曳生姿,很是漂亮。
“早早,那是誰呀?”
早早聞言起身,走到窗邊,在看見是許阮時,她笑了笑道:“是我小姑姑,她以前是在宋家長大的,所以這次是來參加祭祖的。”
樓下花園裡的姑姑嬸嬸看見許阮來了,就把她拉了過去聊天。
早早站在窗邊猶豫幾秒,想著小姑姑來了,她得下去打聲招呼,便轉身出門,湘君也跟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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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剛到,許阮便笑著拉住她,伸手摸了摸早早的臉,“我家小寶那麼好看,姐姐們怎麼淨介紹些歪瓜裂棗...”
她邊說便冷眸掃了眼身後坐著的眾人。
大姑姑訕訕笑了笑,嗔怪道:“小阮,你怎麼也和小孩子一樣以貌取人,人家陳貴恒隻是長的普通,人還是很踏實的。”
許阮聞言冷哼了聲,眉峰微挑儘是刻薄的笑道:
“他是不是覺得他是個男的,他就以為和我們早早有希望啊?”
“小阮,你這話說的!”大姑姑嘖了聲,點了點許阮,她覺得早早就是被許阮這個離經叛道的給教壞的,眼光高。
許家人講話一向毒辣,幫親不幫理,上次的許耀也是,姑侄倆都是不好惹的主。
許阮掃了眼眾人,渾身散著的都是冷漠,
“我家宋映京永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東西,永遠不會退而求其次,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我們都不將就...”
許阮還在說著,一旁的湘君已經化身小迷妹了,她兩眼放光看著許阮。
早早聽著,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她不發表意見,也沒心思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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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結束這個話題後,又開始聊著其他,七言八語的。
早早和湘君坐了一會,便起身準備上樓,就聽見:
“大姐,你上次在陳世英珠寶展入手的那塊翡翠發簪,能不能忍痛割愛,賣給我?”許阮喝著茶忽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