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輕哼一聲,可眼珠子已經轉到那碗熱氣騰騰的海鮮粥上。
二狗子做飯一向好吃,他以前在當雇傭兵的時候,在隊伍裡是老小,做飯的事總會落到他頭上。
“一碗粥而已,我隻是賞臉給你。”早早從男人手裡奪過碗,她一向自食其力,能自己喝就不需要彆人喂。
可剛拿到碗,捧著到麵前,早早就看見整碗粥在抖,女孩眨巴著大眼睛,小臉不可思議道:
“是地震了嗎...”
賀京安覺得好笑,大掌趕忙扶上她的小手,幫她穩定碗。
兩個腦袋低頭看著不再晃動的粥。
早早這才意識到她手上都是吻痕,又疼又沒力氣,所以拿著碗的手都在抖。
見小兔子更加委屈了,小嘴一癟,眼眶又泛紅了,畢竟這都影響她乾飯了。
賀京安心疼到趕忙從她手中端過碗,“寶寶,我喂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早早抬起小臉看向那個愧疚的罪魁禍首,想抬手掐死他,又發現手還在抖,根本沒力氣,肚子也不合時宜的跟著咕咕叫。
她低頭看了眼,隻好委屈地指了指嘴巴,看向賀京安,示意炫她嘴裡。
隔壁主臥傳來咚咚的聲音,早早有些疑惑地抬起腦袋,這才想起她現在在次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賀京安給抱到這裡的。
“怎麼會有裝修的聲音?”
勺子伸到女孩嘴邊,見小兔子不吃,賀京安才反應過來,而早早也看向他,見男人那張俊臉支支吾吾的,於是女孩雙手環胸又問,
“我們的臥室怎麼了?”
賀京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寶寶你不記得了嗎?”
此話一出,再看男人,賀京安麵容冷峻,他扯唇笑了笑,欺身逼近女孩的耳廓,早早隻覺得頸側拂過溫熱的氣息。
心裡咯噔一下,耳畔響起男人又低又沉的聲音,“寶寶,床榻了,被你壓壞的...”
這種沒羞沒臊的話直接勾起腦海裡斷片的記憶,腰上的掐痕隱隱作痛,女孩瞬間從耳根到小臉都紅透了。
見早早耳廓通紅,賀京安偏頭親了親早早的耳朵。
頭皮一陣發麻,像是電流走遍全身,早早狠狠瞪了眼賀京安,慌忙轉移話題,
“學、學校那邊,你給我請假了嗎?還有我爸爸媽媽那邊...”
賀京安舀起一勺粥,輕輕吹了吹,又喂到女孩嘴邊,“寶寶放心,學校那邊,我讓人單獨給你安排了外出調研,然後又用寶寶你的手機給爸爸媽媽發了消息...”
“所以,你誆騙了我爸媽。”早早撅著小嘴。
賀京安挑眉,“誆騙?所以寶寶是希望我照實說嗎?”
他邊說嘴角又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早早下意識將被子裹緊,旋即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伸手捏了捏賀京安的臉,“你小子完了,你等著我爹地,打折你的狗腿吧!”
賀京安無聲扯了扯嘴角,將見底的碗放到床頭櫃上,又抽出紙巾給女孩擦了擦嘴巴,伸手將她重新抱坐在自己腿上,
“寶寶,這次哪怕當瘸子,你都不能丟下我。”
他邊說就已經將頭埋在早早的頸窩處,不輕不重的吻又落下,貪婪又虔誠。
早早是他的了,雖然已經完全擁有她,可他還是好擔心,好擔心她突然變卦。
他的小兔子那麼討人喜歡,而他又是那麼的不討人喜歡,早早要是扔下他,或是遺忘了他,他想著那天,他就該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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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早早被賀京安抱到沙發上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