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強勢之態不似往常般輕巧,而是帶著滔天怒意和極致瘋狂。
虞卿顏害怕了,她到底惹上了一個怎樣的人?
大腦逐漸缺氧,意識也逐漸遠去。
虞卿顏看著男人的眼簾緩緩合上,陷入一片昏暗。
容輕暝看著無力癱軟在懷裡的嬌軀,眸色暗沉。
他放開她,緩緩收斂了周身翻湧的情緒。
隨後略微給她整理了下衣襟,動作輕柔地讓她靠在椅背上,隨即直起身端坐在駕駛座上,係好安全帶重新啟動車子。
不久。
他帶著昏迷的女人回了他的彆墅。
偌大的彆墅裡金碧輝煌,光彩奪目。
然而,容輕暝沒有閒暇欣賞,抱著虞卿顏徑直上樓。
彆墅管家言叔隻來得及問候一聲,“少爺,您回來了?需要準備夜宵嗎?”
“不用,把彆墅裡傭人都遣走,你也下去。”容輕暝腳步不停,說話間已經走上了台階。
言叔看著他懷裡抱著的女人,瞬間就明白了什麼,連忙轉身下去安排。
……
虞卿顏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房間的床上,她身邊是容輕暝。
男人好整以暇地半躺著等她醒來。
虞卿顏看著房間裡的擺設和清一色的冷色調裝飾,滿眼陌生。
側了側頭,她問道,“這是哪?”
“我家。”他輕撫她的臉頰,動作帶著幾分旖旎。
虞卿顏神情微怔,隨即翻身而起,作勢要下去。
見狀,他一把扣住了她的腰,把她按了回去。
“做什麼?”他的嗓音淡漠,手在她的腰間遊走著。
“我要回家!”虞卿顏沒想到這人把她親暈了還不夠,竟然還趁她昏迷時把她帶回了自己家。
他眼裡閃過暴戾,眼神逐漸淩厲,輕笑著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阿顏,我家就是你家。”
天知道,他老早就想把她帶回家。
隻不過之前他也不好逼得太緊,怕把人給嚇跑了。
但眼下,僵局打破,他正好借機行事。
虞卿顏聽到男人的話欲哭無淚,辯駁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男人就翻身侵壓而下,眼底的欲念不加掩飾地展露在她麵前。
莫大的驚懼感瞬間侵襲而來,她害怕地低垂下眼眸,思考著該如何脫身。
容輕暝看著眼前退縮躲閃的人,唇邊不禁勾起一抹冷笑。
濃鬱的欲望在眼裡翻湧,他抬手就撕扯起女人的衣服,大手往她身上的敏感處侵襲。
虞卿顏掙紮的手被他輕而易舉地掌控在手中,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呈現在他麵前,周邊的冷意引得她身軀輕顫。
她的眸底浮現著害怕和慌亂之色,眼裡也漸漸泛起了水霧,卻一臉震怒地瞪著他。
“阿顏,我沒說結束,我們之間就結束不了,你怎麼不明白?”他溫熱的唇落在她耳畔,嘬吮著她冰冷的耳垂。
一股酥麻感自腳尖侵襲而上。
虞卿顏討厭極了這樣陌生的感覺,讓她的身體不受控製。
她的躲閃沒有半點作用,後退一寸,男人便前進兩寸。
“容輕暝……彆這樣……”她泫淚欲滴,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難得的示弱並沒有得到男人的憐惜,反而換來他更進一步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