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把藥膏抹在紀念音的手腕上後,他才入睡。
……
第二天。
當紀念音清醒之後,她便看見自己荒唐的模樣。
昨晚的宿醉讓她感覺頭痛欲裂,身體也傳來一陣不適感。
她捂著嘴眼神詫異地看著身邊多了的一具身軀。
昨天的場景若隱若現地在腦海裡回蕩。
她回憶起了自己抱著男人不撒手的樣子,頓時一陣麵紅耳赤。
她竟然對辛暮江發了兩次酒瘋,還都是她自己一直主動地投懷送抱和強吻。
這一次更是把自己搭了進去。
如果不是這幾次三番的事情,她都不知道自己喝醉之後竟然有這種陋習。
她覺得她可能不適合喝酒。
這麼想著,她的臉上浮現出幾分懊惱。
看到辛暮江似乎還沒醒,她連忙掀開被子下床。
沙發上放著一套女裝。
紀念音順手拿過徑直走進了浴室。
沒多久。
她就換好衣服出來了,隨後動作小心,輕手輕腳地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跟做賊一樣快速地打開房門溜了。
房間裡重新陷入一片安靜。
沒過多久。
辛暮江從睡夢中悠悠轉醒,他下意識地往旁邊一摸,想把女人摟在懷裡。
結果迎接他的隻有空蕩的觸感。
他瞬間驚坐起了身子,眼睛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
最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紀念音招呼也沒跟他打一聲就溜走了。
房間裡沒有她的半點氣息,屬於她的東西都已經消失不見。
連沙發上他準備的那套女裝也不翼而飛了。
“跑得真快!”他氣極反笑,嘴角的微笑優雅中透著一股冷峻。
這是他第一次放任自己,和女人發生了關係。
本來他昨晚帶她來酒店開房時就已經決定了要對她負責的,結果現在人家似乎根本不想和他有所牽扯?
隻是,即便是這樣,她也得問問他同不同意!
辛暮江本來出了酒店以後就想去找紀念音,結果中途來了一個電話,是公司出了點事。
不得已,他隻能先去處理公司的事務。
隨後他又和助理出了一趟差,也沒顧上找紀念音。
直到出差回來後,他才發現紀念音這一陣似乎一直在刻意躲著他,怎麼都碰不到,去學校找也瞬間沒了人影。
他要被她折磨瘋了。
喝醉酒發酒瘋的時候就抱著他親親抱抱不撒手,比誰都要粘人,一清醒就裝鴕鳥,假裝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見了他就躲得遠遠的。
他上輩子是欠她的麼?
這麼搞他心態!
他一貫的優雅自持都要被她弄破防了。
直到今晚,他聽取了助理的意見,用了點手段才把她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