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這樣,那計劃便要提前進行了。
一旁的助手見他一臉陰沉,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來安撫他,隻好站在一邊保持沉默。
“她的行程查得怎麼樣了?”突然,江鬱寒又提起了另一樁事。
助手立刻提起精神,鎮靜回答,“查到尹小姐昨晚在酒吧和圈子裡那些朋友聚會,喝醉酒後就和尹初浩一起回了家,再就是今天早上徒步走回來彆墅。”
“她自己走回來的?”江鬱寒思索著她早上的神情,越想越覺得反常。
“是。”
“其他的呢?”少年抿著唇輕聲問道。
助手低下頭,聲音低落,“沒有其他更多消息了。”
“那怎麼會突然之間一聲不吭地不告而彆?還故意騙我要去外出辦事?”江鬱寒似是逼問又似是低喃。
那眼裡的光如同利刃般格外冷酷森寒。
助手低著頭,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少年低頭思索片刻,隨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他的眼神瞬間如冰天雪地般森寒冷冽。
隻見他緩緩地,一字一句地吐出了兩個字,“韓墨!”
他手緊握成拳,指骨被他捏得“哢哢”作響,讓人直覺一陣頭皮發麻。
“韓墨?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助手輕聲低喃,似是還沒品出來其中意思。
江鬱寒也顧不得給他解釋,隻是冷漠地下達指令,“去查查韓墨人在哪裡?還有他這兩天的行程。”
“是。”助手應下,立刻讓身邊的人下去調查。
吩咐完手下,他有些躊躇不決地看了眼一旁散發著冰冷氣息的少年,隨後眼神掙紮了一番,還是開口提醒道,“少爺,我們該回去了。”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他想起家裡那邊的催促,沒忍住再次強調了一遍。
江鬱寒本來就惱怒,聽到這話瞬間變得更加怒不可遏。
隻見他冷眼瞥了助手一眼,用極其不耐的語氣說道,“彆和我說這件事,我要弄清楚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好的。”助手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徹底保持緘默。
……
不知過了多久。
手下人回來彙報。
“少爺,我們查到今天韓墨一早就出了門,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是上午九點多才回去的。”
“而他這幾天裡,也總是早出晚歸的,行蹤不定。”
上午九點多的那個時候,尹初雪差不多也回來了彆墅。
時間剛好得上!
該不會,他們兩個已經見過麵了,還就是那時候見的麵,所以才會態度驟然轉變,還知道這些事情?
“該死的,韓墨!”江鬱寒咬牙切齒地念著那個厭惡的名字,心中的怒火和妒火一瞬間全都湧上心頭,燒得他痛苦難耐。
“竟然是他!”
少年眼神陰鬱,臉上露出幾分危險的笑意,凶狠的目光似是恨不得讓那人永遠消失。
“現在該怎麼辦?”助手神情擔憂地看著少年,心中開始為尹小姐默默哀歎。
“既然已經暴露了,那就無所顧忌了。”聽到他的問話,江鬱寒的臉上緩緩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眼裡閃過一絲偏執與瘋狂,“反正阿姐就該是我的,早晚都是我的!”
“你們先派人將韓墨控製住,還有他的家人,如果他還敢不老實,你們知道該怎麼做。”說到這裡,少年的聲音逐漸裡透著股狠戾。
下一刻。
他的神情又驟然變得溫和,語氣也是一片溫柔,“至於阿雪那邊,我親自過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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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片刻的溫柔還是透著危險的氣息,讓人無端生寒。
沒多久,他又繼續緩聲道,“順便可以準備一下回去的事。”
“好的,少爺。”助手聽到他這話,眼睛頓時亮了一下,閃著滿意的光。
至此,事情總算是到了儘頭,而這場偽裝遊戲也終於要畫上句號了。
獵人終究是獵人,哪怕他們偽裝得再好,一旦獵物沒有上鉤,他們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本性便會徹底暴露無遺。
……
尹初雪就這樣待在尹家度過了一天,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異常的事情發生。
於是,她放下戒心,安然入睡。
第二天,她收拾好心情踏上了去學校的路,準備迎接新的美好的一天。
她如往常一般開著自己那輛顯眼拉風的紅色跑車,徑直往學校的方向趕。
然而,當她行駛到半路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豪車卻突然從旁邊衝出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尹初雪嚇了一跳,連忙踩下刹車停在了距離那輛車僅兩米之遙的地方。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豪車的車門緊接著被人打開。
隻見那輛豪車上走下來一個人,而這個人竟然就是曾經那個乖巧溫良的少年!
此刻,他的眼裡充滿了血絲,死死地盯著尹初雪的車窗。
尹初雪心中一陣慌亂,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少年。
眼前的他,臉色陰沉得可怕,渾身散發著一種讓人窒息的氣息。
曾經那個溫柔善良的少年仿佛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陌生而又危險的存在。
陰鬱狠戾,偏執瘋狂。
尹初雪不禁想道,或許,這才是他真正的模樣!
原來,他也有如此瘋狂可怕的一麵。
隻是,自己以前從來沒有發現過罷了......
“小寒?”尹初雪試探性地喊了他一聲。
“姐。”少年如以往般麵帶微笑,輕聲回應。
但那張俊美的臉上卻透著無比可怕又攝人的陰鷙與冷漠。
“你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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