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那咱們回到現場看看？”
……
“你是說這一大一小圓圈，加上這個波浪，就是許致汵留下的記號？”
“昂。”
抱著將信將疑的心，張戎帶著江哲回到下水道裡，然後在江哲的指導下，在一處死角處，的確看到了一個看不出形狀的圖案。
兩個不像是圓圈的圓圈，加上一條歪到天邊的波浪線，便是張戎所看到的一切。
彆說，江哲發現的這個圖案還真不在他們搜集的線索之中，原因就算太過於抽象，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意思。
而且位置很是刁鑽，恰好刻在拐角脫落地牆皮角落，隻有在一定的角度坐著歪頭才能勉強看到些許痕跡。
“你怎麼確定這是許致汵留下的線索？”
張戎一陣頭腦風暴，還是沒能從圖案中看到線索，沒忍住求問道。
“很簡單啊，這是隻老鼠，小的圓鼠頭，大的圓鼠身，還有個尾巴，多麼清晰明了，‘鼠’跟‘許’很相似好吧”
“納尼，你管這玩意叫老鼠？”
“怎麼不算呢？”江哲氣鼓鼓，指著牆上的畫，“多麼傳神的畫作啊，寥寥幾筆勾勒出生動形象的小老鼠來，簡直就是簡筆界當之無愧的神！”
呃，恕張戎直言，他著實沒看出哪裡是老鼠的痕跡，他兩眼瞪成鬥雞眼，也沒能從中看出一絲異樣來。
與其說這是個老鼠，倒不如說是小孩塗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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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戎腦殼子開始疼了，他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思想，才跟著江哲胡鬨到這步。
【有一說一，說這玩意是線索是不是有些牽強？】
【呃，我們該不會是對江哲抱有太多幻想了，以至於被他牽著鼻子到處溜？】
彈幕跟張戎的腦回路在此刻連接在了一塊，麵對江哲指出的線索都抱有一萬分的懷疑，江哲表示不服，這就是許致汵親手畫的，他親眼看到的還有假不成？
誰規定畫的抽象點就不是老鼠了？
“你這太牽強了，這圖案根本不能確定那斷指就是許致汵的，與其說是你發現線索確認的，倒不如說是你猜的。”
張戎看向江哲，無奈開口，他已經將江哲規劃到那些被天價懸賞金吸引過來的一類人中，隻不過與那些五花八門的胡扯證據相比，江哲幸運點，蒙對了一條罷了。
擺擺手，張戎想讓江哲離開，不過江哲很是不服氣地將指著‘老鼠’尾巴，“怎麼不算線索了，你看這‘老鼠’尾巴，指向地就是那個方向，那裡便是許致汵指引我們過去的位置。”
不等張戎反應，江哲杵著拐杖，一蹦一跳地朝尾巴指引的方向蹦去，張戎看了眼尾巴，抽象扭曲的線條在末尾處微微翹起，正好跟江哲指的方向一致。
難道真是線索？
張戎拿不定主意，心裡不抱希望的同時，又升騰起一絲希望，或許江哲是對的。
下水道四通八達，光是江哲掉下來的這個地方，所連接的方向就有八個，沒有線索，光靠人力，張戎他們隻能從八個方向分散搜索，所耗費的時間無法度量。
這個時候許致汵生死未卜，他們已知的就是他失去了兩節手指，如果失血過多，還有傷口感染的話，許致汵的存活率還有多高？
現在他們缺的就是時間，時間就是許致汵的生命，任何一個線索都不能放過。
張戎不敢賭，也賭不起。
要是江哲說的話都是對的，那麼前麵就是許致汵留下的線索，張戎心思百轉，腳上倒是很誠實，跟上了江哲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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