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成,22歲,有著二分之一的棒子國血統,在韓國練習了兩年半後回國重新參加選秀,準備出道。是典型的“回鍋肉”選手。
他被楊不凡那壓迫感十足的目光盯得喉結滾動,咽了口口水:“怎......怎麼了?”
聲音不自覺地發顫。
楊不凡卻笑了,嘴角一揚,笑容意味深長:“沒什麼,就是突然想通了。”
她抬起手,重重拍了拍韓東成的肩膀,每一下都像是把他往土裡釘,拍一次他就矮下去一分。
“理解,我完全能理解。”楊不凡說完就走回了導師坐席。
【楊姐這是理解什麼了?】
【我也一臉懵逼啊......】
【如果說華人練習生的油膩讓人心理不適,那麼棒子男人的油膩是真的能讓人產生生理不適。】
【對,這是他們自帶的技能。】
【哦——那我懂了!】
......
接下來的一周,練習生們進入了緊張訓練階段,而鏡頭也持續記錄著他們的點滴成長。
聲樂組由楊不凡與孟星辰輪流,在上午指導唱歌;舞蹈組的徐浩智與oi則在下午糾正動作;晚上則是表現力組張瀟瀟與方聰統一教學,上大課。
楊不凡一邊翻看課程表一邊搖頭:節目組是怎麼想的,找一群二十多歲的人在這裡玩養成,stye風駿看了都直呼內行好嘛。
第一天風平浪靜地過去了。
第二天深夜,孟星辰結束了錄製,獨自返回導師宿舍。
月光如水,灑在小徑上,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就在她掏出房卡準備開門時,一道黑影從側麵猛地撲來!
“啊!”孟星辰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叫,手腕就被狠狠鉗住,整個人被按在牆上。
她掙紮著抬頭,對上一張熟悉的臉——是徐浩智組的一位練習生。
“彆叫!”男人邪笑著捂住她的嘴,“知道我是誰嗎?我爸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集團’的董事長。”
他湊近她耳邊,呼吸噴在她頸側,帶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我來參加選秀就是玩玩,也給你們這種平民一個接觸上層圈子的機會。”男人的手開始不老實地遊走,“你要是跟了我,我一定會給你更好的資源,讓你成為一線女星......”
孟星辰拚命搖頭,眼中泛起淚光。
男人反而更興奮了:“裝什麼清純?你們這些小明星,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了,不都是給錢就能睡?”他粗暴地扯開孟星辰的衣領,“說吧,多少錢一晚?”
這一刻,孟星辰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導師宿舍都是獨棟彆墅,私密舒適,但遇到現在這種情況也是孤立無援,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怎麼不問問我多少錢一晚呢?”
兩人同時轉頭,隻見楊不凡穿著運動服,脖子上還掛著耳機,顯然是夜跑歸來。
富二代練習生看清來人是個女人後鬆了口氣,笑容更加猥瑣:“嘻嘻,我就喜歡你這樣主動的。要多少錢?或者影視資源還是綜藝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