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擔心,我帶了足夠的傷藥。"青兒)
"按奇門遁甲算,生門在東北。"悅兒)
"這次...換我護著你。"蘇晴)
四、暗湧下的情愫與未解之謎
林婉兒的指尖輕輕勾住靖宇的小指,這細微的動作讓他想起十六歲那年,兩人在祠堂守夜時,她也是這樣緊張地勾著他的手,聽他講先祖的故事。蘇晴將劍遞給左手,右手卻悄悄替他理了理歪斜的衣領——這個習慣,還是從青兒那裡學來的。
"先看帛書。"悅兒的聲音打斷思緒,她已小心翼翼地展開卷軸,"上麵寫著:"若見此書,吾已化身為守護靈。三日後月蝕之時,以三色血祭之,可破千年詛咒。三色血者,直係血脈、至愛之血、守護者之血...""
話音未落,地宮深處傳來巨石滾動的聲響,一道石門緩緩開啟,門內透出的幽光中,隱約可見一座祭壇,祭壇中央擺放著三個玉碗。瑤兒忽然指著玉碗旁的雕像:"那是...三位夫人!和祠堂的畫像一模一樣!"
青兒的目光落在中間那位夫人的手上,她戴著的正是悅兒如今戴著的翡翠鐲子——那是去年靖宇送她的生辰禮,說是"家裡傳下來的老物"。悅兒忽然想起,每次她戴著鐲子靠近靖宇,玉佩總會微微發燙。
"靖宇哥,你的血是直係血脈,那至愛之血..."林婉兒的臉頰飛起紅暈,卻在此時與蘇晴對視。兩人同時彆過頭,卻又默契地伸手按住劍柄——她們都知道,有些話不必說出口,此刻的並肩作戰,已是最直白的心意。
地麵的血色文字突然滲出黑血,"擎宇"二字被染成深紫,與此同時,靖宇臂上的符文印記開始蔓延,竟在胸口拚成一個完整的太極圖。瑤兒的玉佩發出尖銳的蜂鳴,與青兒、悅兒的玉佩遙相呼應,空中浮現出四句殘詩:
"雙魚銜尾鎖幽冥,
三色凝血破玄冰。
若問情絲何處在,
千年不過一相逢。"
五、懸念驟起的血色邀約
"月蝕...就在三天後。"靖宇喃喃自語,指尖撫過帛書上的血印,"可守護者之血...是誰?"話音未落,石門後突然傳來鎖鏈拖地的聲響,一個披著黑袍的身影緩緩走出,兜帽下露出的手腕上,赫然戴著與靖宇相同的符文印記。
"靖家後人,久違了。"那聲音像是砂紙擦過石壁,帶著千年的沙啞,"吾乃初代守護者,等待今日,已太久了。"他抬手時,祭壇上的玉碗突然注滿清水,水麵映出眾人的倒影——卻見靖宇的影子分成兩半,一半身著現代衣裝,一半穿著古代玄甲。
瑤兒突然指著水麵驚呼:"快看!林姐姐和蘇姐姐的影子...和三位夫人重合了!"眾人定睛一看,果然見林婉兒的影子與左邊夫人的發髻重合,蘇晴的影子則與右邊夫人的佩劍重疊,而中間那位夫人的影子,竟與悅兒完美貼合。
黑袍人發出低笑:"三色血的人選,早已注定。三日後月蝕,帶她們來祭壇吧。否則...靖家血脈,再無存續之可能。"他拋出一枚血色玉簡,轉身消失在石門後,留下一串意味深長的咳嗽:"記住,至愛之血...未必是男女之情啊..."
玉簡落在靖宇腳邊,展開後露出一行血字:"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青兒撿起玉簡時,發現背麵還刻著一朵蓮花——與林婉兒的發簪一模一樣。悅兒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翡翠鐲子,忽然想起靖宇曾說過:"這鐲子的紋路,像極了我夢中見過的花紋。"
蘇晴忽然握住靖宇的手,將一樣東西塞進他掌心。那是枚銅鑰匙,邊緣刻著"擎宇"二字:"在巨蟒消失的地方找到的,或許...能打開什麼。"靖宇剛要說話,地宮頂部突然落下碎石,一道更深的裂縫中,傳來幼獸的嗚咽聲——那聲音,竟與他小時候養過的靈犬"阿黃"一模一樣。
懸念延續:
當晚眾人在遺跡內休整時,靖宇夢見三位夫人對他微笑。左邊夫人對應林婉兒)遞給他一支蓮花,中間夫人對應悅兒)為他係上翡翠鐲子,右邊夫人對應蘇晴)將長劍放入他手中。夢醒時,他發現三人的衣角不知何時纏在一起,而玉佩上的雙魚竟開始緩緩遊動。
更詭異的是,瑤兒在清理巨蟒留下的寶石時,發現裡麵映出的不是現在的靖宇,而是穿著古代婚服的他,與三位夫人並肩站在祭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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