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妗淑聞言一愣,眨了眨眼:“是,是逼著我爹給我說的,因為我一直等不到你來找我。”
說到這,沈妗淑的眼眶忍不住紅了。
明明兩人的關係並沒有好到那種程度。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
燕溪山歎了一口氣:“這幾日朝中有要事要處理,這才一時疏忽了,是我不對。”
沈妗淑一頓,有些不敢置信。
燕溪山這是在跟自己解釋?
自己何德何能啊。
這樣顯得自己多無理取鬨啊。
沈妗淑悄悄抬眼看向他。
這根本不像一個受傷的人該有的好氣色。
但他既然沒受傷,他為何一直不出府。
聯想到剛才離開的那個男子跟門外的人不讓自己進來的聯係。
沈妗淑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說話都哆哆嗦嗦了。
“燕大人,該不會您並沒有受傷吧,放出消息不過是為了掩飾一些事,剛剛那人,是太子嗎?”
燕溪山曾是太子的先生,兩人關係親密也情有可原。
見沈妗淑猜對了,燕溪山索性也不瞞著她了。
“你猜的沒錯,此事重大,我隻能舍棄個人的事呆在宮中幾日。”
“那,究竟發生了何事?”
說到這,燕溪山的神色冷了下來。
“太子遇刺了,刺客還未被抓拿。”
沈妗淑一聽,臉色都白了。
“那你,受沒受傷?”
見沈妗淑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燕溪山心裡的某處軟了下來。
“隻是小傷罷了。”
此話一出,沈妗淑頓時緊張起來。
“什麼小傷?讓我看看在哪裡?”
她的速度太快,燕溪山一個沒注意被她摸了胸膛。
他的耳朵忍不住紅了起來,他輕咳了一聲:“沈小姐,男女授受不親,你離我太近了些。”
沈妗淑一愣,這才發覺自己的手一直在燕溪山的身上。
她立馬收回了手,臉有些微紅。
“那,你總得告訴我你傷的如何吧。”
沈妗淑小聲道。
燕溪山看著她著急的模樣,歎了一口氣,這才款款道:“當時情況緊急,把太子推開後,肩上被箭擦了一下,並無大礙。”
聞言,沈妗淑這才放下心來。
她低下頭,小聲道:“那,那你以後小心點。”
燕溪山看著她微紅的臉,忍不住也輕笑出聲。
“嗯,我會的。”
要不是出現了這個意外,他何苦讓沈妗淑主動來尋自己。
燕溪山解釋後,沈妗淑的心情好了許多。
但她也不敢多問皇家的事,隻能抿著唇不去多問。
萬一燕溪山懷疑自己那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沈小姐,你…”
燕溪山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沈妗淑打斷了。
“你我現在現在都是未婚夫妻了,這樣叫我未免也太生分了些。”
燕溪山一愣,下意識順著她的話道:“那你想讓我叫你什麼?”
“你叫我淑兒吧,我爹娘都是這麼叫我的。”
說著,沈妗淑期待看著燕溪山:“那燕大人想讓我教你什麼呢?”
燕溪山的手指微微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