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啦太傅大人。”
被人關心,自己還是挺感動的。
但沈妗淑驀然想起來了在祁搖鈴手裡的那對手鐲。
她神情一下子冷了下來。
燕溪山目睹她臉色的變化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想了想自己也沒說錯什麼話啊。
怎麼沈妗淑的臉色一下子便變了。
上一秒她還在調戲自己,下一秒就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樣子。
“淑兒,你怎麼了?是我說錯了什麼話了嗎?”
沈妗淑其實也不生氣,也知道燕溪山並沒有錯。
但也許是她被寵的有些恃寵而驕,就想對燕溪山發脾氣。
“沒有,你並沒有做錯什麼。”
一聽這話,燕溪山便知道沈妗淑是生氣了。
他起身,兩手扶在沈妗淑的麵前。
從後麵看,像是他環住了沈妗淑了。
沈妗淑猝不及防麵對這麼一張帥臉,說話都有點底氣不足了。
“你。你靠我這麼近乾嘛?”
燕溪山又離沈妗淑近了一些。
“淑兒,你便告訴我吧,你不說我這心裡總是難受的很。”
見到沈妗淑這副模樣,燕溪山忍不住在心裡竊喜。
他早就知道沈妗淑對自己這副臉毫無抵抗力。
也知道沈妗淑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因為謝長硯的臉才對他這麼死心塌地的。
若是他再年輕幾歲,怎麼也輪不到謝長硯在沈妗淑麵前蹦噠。
“就是,就是安陽郡主手裡有一對手鐲,為什麼那對手鐲會在她手裡?”
沈妗淑舉手投降。
她到底還是抵擋不住美色的誘惑。
造孽啊。
燕溪山一愣,這才想起來這件事。
“那對手鐲?”
這已經是六年前的事了。
聖上見他遲遲不娶妻,又見京中流傳出他好男色的流言,心裡著急,便給他看了幾副貴女們的圖像。
燕溪山隻有一句話便是沒到時候。
聖上見狀便以為那些流言蜚語說的是真的,便不好再逼著燕溪山。
隻好賞賜了一些東西給他。
而他離開皇宮的時候恰好遇見了十歲左右的安陽郡主。
見到燕溪山她特彆開心,見他手裡拿著東西便一直挑挑揀揀拿了那對手鐲。
燕溪山見聖上沒什麼意見後便給了祁搖鈴。
沈妗淑眨了眨眼。
“所以說這隻是聖上賞賜的其中一件?”
並不是什麼定情信物。
鬨了個大烏龍。
沈妗淑覺得羞憤至極。
都怪那祁搖鈴誤導了自己。
“現在還生我的氣嗎?”
沈妗淑連忙搖頭。
“不氣了不氣了。”
隨即低下頭專心吃著麵前的糕點,倏然她起了逗弄燕溪山的念頭。
她得轉移一下話題,不然這也太尷尬了。
“清和,你餓不餓?”
燕溪山一愣。
他怎麼感覺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果不其然,沈妗淑的下一句話便是。
“你若是餓了,我給你做飯吧!我感覺我的廚藝越來越好了,跟府裡的廚娘也學了許多。”
其實就是在那裡混吃混喝。
“淑兒,你想必你今天也累了,便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