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今天陪我出去參加一個飯局怎麼樣?”
自從那天班級活動之後,季陽的人緣關係進一步的得到了加強,現在全班的同學都知道季陽的能耐,不時也會有人悄悄的找上門來請他看看身體上的毛病。到了這時季陽才發現這些老同學們身體上的毛病很多,隻是,由於種種的原因,擔心大家知道了他們的身體出了問題影響到升職什麼的,所以,看病都是悄悄的進行。既然是大家主動的找上門來了,季陽也就能看的看,不能看的說明了情況。不知不覺中,倒也幫著不少的人治好了他們的身上的那些毛病。
大家對於季陽配的保健的那個藥酒真的是喜歡,幾個季陽早就看出來下麵那話兒不行的人,在喝了藥酒之後都逐漸在恢複,他們沒事就找到季陽這裡來聊天,大家之間的感情也大幅的上升著。季陽自然不會把他們的情況說出來。正是因為季陽這守口如瓶的做派,進一步的獲得了大家的好感。現在可以說季陽在京城的各個部委都有著關係了。
接到了季豐成的電話,季陽還真的無法推辭,這個季豐成在對待他的事情上是非常看重的,再說了,季豐成這樣的人也是季陽需要進一步加強關係的人。
“老哥,能出去?”
“放心吧,完全沒有問題,也就隻有你才遵守著紀律沒有出去過,你問問班上的那些同學們,誰沒有出去過。”
好吧
雖然季陽也知道是這樣的一種情況,他還是表現出了一種老實的樣子。
這樣做的一個主要的原因就是最近季陽迷上了研究那古籍《道德經》的內容,越是研究,他就越是發現那是一本了不得的書籍,裡麵的內容很有可能就是失傳的修煉的功法。當然了,季陽也隻是感覺,要想把那本書全部吃透還需要時日。現在季陽算是半個古文的研究者,對於古代的那些文字也在研究。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季陽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才整個身心的投入到了研究中。
季陽的做法獲得了黨校方麵的好感,他們也發現了季陽是一個認真學習的同學,不僅是能夠把書本的知識鑽研得很是清楚,還沒事時就泡在了圖書館。黨校的領導甚至在彙報黨校的工作時,專門彙報了季陽這種認真學習的情況。
今天算是季陽第一次離開黨校了。
坐在一輛車上,看著季豐成,季陽不解道:“老哥,怎麼突然想著帶我去飯局了?”
“老弟,這次你可得幫我一下,我把你可是狠狠的吹了一陣,一個老領導中風了,做了手術出來,現在情況並不是太好,我就想著請你去幫著看看。”
季老哥,按說你的事情我肯定是要做的,隻是,你也知道,我就是一個二把刀的水平,人家專家們都隻能治成那樣,我可不行的。”
季陽還真的沒有治過那種動過了手術的人,要知道動手術就是把身體上的一些組織切除,他都不知道切除之後還能否恢複過來。
季豐成也是有些尷尬道:“隻是去看看,實在治不了也沒什麼,現在老領導家也是急了,他可是家庭裡麵的支柱,如果出了事情,他們家都不太好,老領導對我有恩,不能不管啊!”
季陽心中算是明白了,這個老領導估計對於季豐成是非常重要的一個人,如果那人出了事情,對於季豐成就有著麻煩。
“老哥,我也隻能是試一下。”
“那就行了,隻要你試一下就行了,能治就治,實在不行的話也沒有辦法。”
季陽又詢問了之後才知道,那老領導也是從財政部退下來的原部長級的人物,現在的影響力還是很強大的,季豐成就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甚至兩人之間還有些親戚的關係,現在那老領導出了問題,整個的家族都慌了,找了不少的名醫治療,大家認為治到現在這程度已經不可能再有改變了。這話等於是判了死緩,是他們那個家族無法接受的。
季豐成在知道了這事之後,就把季陽的情況講了出來,這下子那家子的人都想請季陽去幫著看看。
“老哥,這動了手術與沒動手術的情況是不同的,沒有動手術前,我的針灸還有可能行,動了手術之後,誰也不知道那關鍵的神經是否切除了。”
季陽還是把自己的顧慮講了出來。
季豐成歎了一聲道:“大家隻相信西醫,我也是沒有辦法,現在西醫也隻能是治成這樣了,他們才想著也找中醫來幫著看看,不瞞你說,前段時間他們也找了不少的名醫,中醫有名的也不少,結果都差不多,現在的情況越發不太好了,你要知道,中風的後遺症很是嚴重。”
季陽點頭道:“行吧,我不敢打包票,隻能是先看看再說。”
很快,車子開進了一處四合院中。
從這套四合院的情況可以知道,這個家庭是有錢人。季陽看了看這裡的情況之後就心中了然。
季豐成小聲道:“老弟,他們家的子女大多從商,還是有著不少國外的生意,從政的反而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