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依依還要拍戲不能同行,我和玄妙第二天一早陪淼淼坐上了回家的火車。
坤山,江南省的一個小縣城,這裡外企很多,淼淼的父母也是生意人,經營著一家電子廠,家境比我想的還殷實。
出租車來到一幢彆墅門外,淼淼已經離家出走兩個多月,要不是聽我說能救她弟弟,相信她暫時肯定不會回來,淼淼低著頭站在大門外,她明明知道密碼卻按響了門鈴。
當失去的時候才知道珍惜,此時淼淼的父母從彆墅裡衝到院子裡,抱著女兒放聲痛哭,淼淼的父母麵容消瘦,一家三口哭過之後淼淼擦乾眼淚說道:
“爸媽,這是我的朋友,是他們兩個送我回來的。”
淼淼沒說救自己弟弟事,她是想讓我自己說更有說服力,我先和他父母打了聲招呼對他們說道:
“我想去看看淼淼的弟弟,不知道方不方便?”
“這!好吧,不過現在不是探視時間,淼淼的弟弟現在病情很嚴重,我怕。。。。。。”
“爸,玄哥他。。。。。。”
沒等淼淼說完,我搶先說道:
“我隻是想看望一下他,沒彆的意思,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估計是看在我們幫他們送回了女兒,淼淼的父母最終同意了我的請求。
我和玄妙被請進彆墅內,通過交談得知,自從淼淼失蹤後,父母弟弟都非常後悔,特彆是弟弟,得知姐姐被逼的離家出走更是不配合治療,他告訴了父母自己被姐姐阻止跳樓的事,得知冤枉了女兒夫妻兩腸子都悔青了。
淼淼的父母不是內地的,是來自寶島的台商,在內地開廠二十多年,淼淼和弟弟是內地出生,淼淼見我一直不說救弟弟的事有些著急,好幾次想替我說出來,但都被我打斷,經過幾次之後淼淼也不好意思再提。
我現在是賭,賭注是我的名譽,勝負是淼淼弟弟的生死,但方式要靠我自己猜,現在沒看到病人我不能把話說的太死,之前和淼淼說的話,其實是為了讓她趕緊回家,不想浪費口舌給講什麼大道理。
“於總,我這次來不光是送淼淼,還有一個原因,我覺得和你們家有種說不清的緣分,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所以。。。。。。”
淼淼看我終於開口了,趕緊把遇到我的事和父母說了一遍,於總聽了非常震驚,他們省的人對算命比內地狂熱的多,甚至都有專門算命的電視台。
“李先生,如果你能救我兒子,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其實這就是病急亂投醫,死馬當作活馬醫,開玩笑我要是治療白血病我還算什麼命,但是老天讓我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雖然我是自己來的,但是錢你們肯定要出,但是多少無所謂,而且也得是我有辦法救你兒子才行。”
醫院的無菌病房裡,於燊躺在床上,淼淼帶著我悄悄走進床邊,看著骨瘦如柴的弟弟,淼淼的眼淚靜靜的滑落,不過她還是輕輕的呼喚著弟弟醒醒。
於燊見到姐姐兩隻眼睛瞬間明亮了許多,我隻是看一眼她的弟弟,沒什麼好說的,默默的退出房間,於總見我出來焦急的問道:
“李先生,您有辦法救我兒子嗎?”
自從送淼淼回來,我的感覺就變的越來越淡,我原以為見到淼淼的父母,還有她弟弟,這中間無論是說話還是其他的,應該會有某個契機讓我產生靈感,然後通過驗算,隻要取對了神,就可以推算出某處結果。
沒想到一路過來,沒有任何插曲,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之中,沒有特殊的事發生,甚至是說話都像是設定好一樣,一個字都不差,根本沒有特殊的事發生。
難道是我賭錯了,我和淼淼的緣分就隻是將她送回家!也許真的是自己酒喝多了,有些托大,雖然求一個算命的救自己的兒子這事很不靠譜,卻是於總最後的希望,我現在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玄哥,等什麼呢?先驗血去。”
玄妙手按著胳膊從於總的身後走過來。
“你!”
“來都來了,試試唄,萬一成功了呢!”
對啊,我真是糊塗了,還指望什麼神跡發生,我還勸彆人不要迷信,怎麼輪到自己就迷住了,哪有什麼憑空的奇跡,我一拍腦袋,激動的說道:
“對啊!玄妙你真是活菩薩,看來我才是邪魔外道!”
這是我的真心話,自從幫張家斬龍後,我在算命的路上就逐漸的走上了追求術的方向,忘記了白爺說的是內在,是啊!還有什麼比善更能創造奇跡的呢!
“醫生,給我驗血!”
於總夫妻雖然沒等來我的做法,但依然很感激。
四個小時過後,所有人都焦急的等待著結果,玄妙其實知道自己的血型不匹配,但還是不聲不響的去做了配型,這讓我對她的善更加欽佩,她的善似乎有種法力一樣,真的是很玄妙。
話說回來,我們全家很奇怪,母親雖然身體不好,也抽過血但是她從不記得血型,父親活了60來年愣是沒抽過血,我也一樣,小時候腿骨折後,就從沒進過醫院,不誇張的說曾經發燒39.7愣是沒吃藥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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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你的報告出來了,血型吻合,可以進行骨髓配型。”
我聽到這個結果的時候比任何人都激動,差點不受控製的喊出來,太不可置信了,我終於明白了老天的安排,突然我想起了白爺,也許是白爺不想自己的弟子名譽掃地暗中在保佑我。
真的,我第一感覺到了不真實,我的血型居然是負的rh型,這上哪說理去,事情都走到這一步了,骨髓我閉著眼睛都知道肯定能配上,不過還是要相信科學,一刻不敢耽誤,我隨著醫生去了手術室,先是骨髓運動劑,然後又是抽了一遍血,該說不說這玩意挺疼!
配型要半個月,這些天我和玄妙一直住在於總的家裡,於燊知道的病可能有希望,精神比之前好了很多,特彆是姐姐也回來了,淼淼每天和媽媽去醫院照顧弟弟,於總就在家裡陪我和玄妙。
於總拿出自己的祖傳的照片給我和玄妙介紹家族的曆史,於總的爺爺奶奶是潰敗後隨軍隊去的彎彎島,於總的父親在島內做小生意攢了點錢,90年代於總隨父親來大陸開公司,現在老爺子年紀大了,將公司交給兒子打理,自己回彎彎養老去了。
我對彆人家的曆史其實沒什麼興趣,不過於總這麼熱情我也不能表現的太不在意,於是拿過照片隨意的翻看了幾下。
嗯?
一張老太太的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這不是白姑姑嗎!
自從白爺走後也好幾年沒見她了,去年我買玉器郵寄回家,給白姑姑和我媽挑了一樣的,特意囑咐我媽彆弄錯了,其他親戚的雖然也都不便宜,但是總有遠近嘛,我自認不是聖人做不到一視同仁。
如果有一點像也就算了,不過這簡直就是白姑嘛!我相信自己看不錯。
“於總,這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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