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室裡就我一人,空調的風呼呼的吹,我是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大胯酸疼,尾巴根又如針紮,這一晚我可遭老罪了。
“什麼!堅決不和解?”
早上十點我被帶出拘留室,當班的警察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對方不同意和解,昨晚我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可這事不怕查,那麼多目擊證人,我就不相信對方能全部收買,可查是要花時間的,沒查清楚之前肯定不會放我出去,恐怕在我被關的日子裡,櫻花派就會有所行動,我不明白的是,這次瀟灑哥是主力,他們為什麼要先對付我這個輔助呢,而且對方也未必知道我是輔助啊!
“酒吧門口有監控,你們可以去查,是他們先動的手,我才反擊的!”
警察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酒吧門外的錄像照不到馬路旁,路上的交通監控太遠看不清,現在不是誰先動手的問題,是你把人家打壞了,傷者帶傷報案,我們隻能按傷人案處理!”
“這不成了誰受傷誰有理了嗎?她們調戲我朋友在先,我出麵阻止,他們動手打人,我為了自保才還擊的。。。。。。”
我氣的差點罵娘,可人家就一句話把我懟的啞口無言。
“我們已經問過你朋友了,對方並沒有動手耍流氓,你卻把人打成那樣,一個胳膊骨折的就夠你喝一壺,再看看你,哪裡有傷啊?”
“誰說沒有,你看!”
我一轉身露出尾巴根給警察看,豈料對方卻噗嗤一笑!
“你那也就叫傷,頂多算軟組織擦傷,一瓶碘伏就能搞定!”
不和解的意思就是直接走程序,現在對方有傷,咋說咋有理,我沒有證據證明他們調戲,隻能等公安機關的調查,玄妙和楊丹的做法沒錯,不能當警察麵撒謊,如果咬定對方耍流氓,我相信肯定會莫名其妙冒出來一份證明三個小子沒動手調戲她倆的視頻,那樣一來會更麻煩,無形中又增加了調查時間,不能再上對方的當!
由於兩邊的說辭不一,案子不能定性,即便對方不和解也得等公安機關的調查結果,中午時分玄妙過來看我,還給我拿了一身長袖衣服,小小的審訊室裡,我和玄妙相對而坐。
“玄哥,你安心在裡麵待著,楊丹已經托關係找人幫忙了,用不了幾天你就能出來了,我師兄說咱們是著了人家的道,讓你彆擔心外麵。。。。。。”
我看玄妙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心裡很委屈,探監不是應該哭哭啼啼的才對嗎!她咋這麼冷靜,也不問問我吃的好不好,受苦了沒有!
哎!朋友和老婆就是不一樣,看來我得找個疼人的老婆了,玄妙的話她不說我也能想明白,我打斷了她的話,問道:
“閆永明今天上班了沒有?他知不知道我的事?”
“我還沒去公司,楊丹也沒去,我們昨天晚上趕到派出所時你已經被關起來了,早上楊丹就回自己的家了,我是剛起來飯都沒吃先來看得你。”
她倆昨晚沒少喝酒,來回一折騰起碼到淩晨三四點才能回家,玄妙現在能爬起來也不容易,這點我還是挺感動的。
“你告訴楊丹,彆把注意力放到尋找證人上,我們現在耽誤不起時間,讓他儘一切辦法,哪怕是跑關係,走後門也要儘快把我弄出去,我有預感,櫻花派這兩天會有動作。”
“我知道了,師兄也這麼說,我會告訴楊丹的!”
楊丹不知是動用了什麼手段,總之事情還沒調查清楚,我就先被保釋了出來,還好隻在裡麵待了兩宿一天,短短兩天不到,相信公司不會這麼快出事。
警局門前玄妙手拿著一把小笤帚,把我渾身上下掃了一遍。
“楊丹怎麼沒來?”
“公司今天有事,她來不了?”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