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永明這小子是咋當上的大隊長,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想不明白,我也是真的服了他。
“我說大哥應該是你彆鬨,櫻花派是島國的,女的聽口音就知道是本地的,不是受脅迫就是為了錢,我偏向於為了錢。”
“萬一你猜錯了呢?”
我實在是沒忍住吐槽了他一句。
“你是不是傻,你剛說人都被抓了,我露不露麵還有區彆嗎!”
閆永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心說,啥叫關心則亂,任何人看彆人的問題時都清晰無比,一輪到自己就麻爪,閆永明看我的問題是這樣,他現在著急破案,做事同樣理不清關係。
“裡麵審訊的是經偵的同事,一會你進去彆亂說話,有問題直接先和我說,你彆亂問!”
“我知道了,我又不傻!”
審訊室裡女警剛剛收起手機,看樣子是剛向女人展示完證據,女警坐下後問道:
“證據都給你看完了,你還有什麼說的,你剛進去不到一分鐘就報警,而且你進房間不久走廊外路過了四五波人,都沒聽到你的呼救聲,你怎麼解釋?”
女人頭發依舊淩亂不堪,低著頭一句話不說,女警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件上衣給她披在身上,下身依舊是那條破損的裙子。
閆永明和我站在兩名審訊員的身後,審訊的女警一邊等著女人的回答,一邊將剛剛記錄的口供遞給了閆永明。
除了姓名和年齡以外其他什麼都沒寫,應該是時間太短還沒審問出來,黃正月,年齡22,信息這麼少我一時也想不到從哪裡入手,不過好在事情和我有關,即便女人不問卦我也可以私下給她算,這不算違反師父說的不問不算的原則,不問不算是指和你沒關係的時候,為了自己的小癖好亂測天機。
黃正月,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立春那天出生的,南方可能不懂,北方的老一輩人經常管立春叫打春,或者正月。
我拿出手機查了一下黃曆,有人說算命的還查手機,這裡解釋一下,算命的天乾地支不用查,哪年立春不查誰記得住,我又不是最強大腦。
身份證是按出生陽曆日期算的,元旦就算第二年,而黃春立是97年出生立春的,實際陰曆算他應該是23歲,幸虧查了一下手機沒按她的年紀推算。
我向女警借了一支筆,撕下一張紙在地下偷偷排了女孩的八字,準確的說應該是六字,因為我沒有她的出生時辰,閆永明看我寫到日期就不寫了,知道是咋回事,於是說道:
“我讓他們問問時間!”
我擺了擺手低聲說道:
“不用問,問也問不出來?”
閆永明很好奇。
“為啥?”
“大哥,對麵是啥人啊!我會算人家也會算,本來就是鬥玄學人家怎麼可能給你留下信息,不信你問問女孩,她身份證的生日肯定不是1997年2月4號?”
閆永明還是沒聽懂,繼續說道:
“廢話,你隨便說了一個日期那肯定對不了啊!”
我懶得和他解釋,這算是櫻花派的一個小紕漏不小心被我抓到,島國也有24節氣,隻不過他們用的是天保曆也就是鬼子自己的黃曆,和我們的不一樣,但名字相同,而且對方可能隻知道立春,不知道我們管立春也叫打春或正月,即便知道他們也未必想得起來,因為正月這個詞現在很少人說,也就我小時候聽村裡的老人說過,要不是看到黃正月的名字我都很難想起來!
櫻花派既然調查過我,那他們肯定不會給我留下太多的線索,女孩如果不是孤兒就應該是被包養或者拐賣的,總之生日肯定是不準,也許正月這個名字是被包養時起的也說不定,如果是這樣那我假設是立春生人也許是錯的,但我感覺肯定是立春生的沒錯,因為我用黃正月在心裡起個卦和八字性格很像。
這裡因為用了準確的時間,萬一有讀者大大的生日相同,避免挨罵,我就不把全部的八字寫出來了,後麵用到什麼我就寫什麼,但卦我可以寫出來,有興趣的可以自己查黃曆,然後你就會發現卦和八字居然對得上,這就很玄,同時也很有意思!
我用黃和正起了本卦,黃是11畫,正是5畫,起卦是火風鼎卦,變卦11+5+4月)=20÷6餘2,所以下卦的風就變成了艮卦,變卦就成了火山旅卦。
簡而言之,黃正月的日主天乾是丁火,正好和本卦中的體卦離火相對,最神奇的是本卦是大吉,而黃正月的生日雖然隻有六柱,但金木水火土五行聚齊了四種,除了金以外,木水火土四個不光聚齊而且還很平均,這說明小時候過得很幸福,與她的本卦大差不差,而她的變卦卻變卦旅卦,本卦是鼎中有食,五行大吉,變卦則是火山旅,五行小凶,旅人辛苦,常年不歸家耗財傷身,這和丁火又很像,丙火屬陽威力強,丁火屬陰威力弱,所以丁火一般需要有人相助才行!
由於沒有時間隻能算個大概,但總得來說可以斷定黃正月此時需要人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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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再說一句,其實六柱也能看出很多東西,但由於小說劇情需要,黃正月的遭遇比較淒慘,而且她的生日很容易查到,為了不引起誤會,我就不能詳細的去解,避免遇到相同生日的女讀者對號入座,不過還是提醒一句,生日是固定的,並不是每個相同出生人人生軌跡都差不多,我前麵提到環境和性格也是很重要的因素,還有後天的努力!
我悄悄對閆永明說道:
“你問問她是不是家裡有病人!”
閆永明轉身對著女警的耳朵說了幾句。
“雖然我們有證據,但你要是說實話,可以爭取對你寬大處理,還有你如果家裡有什麼困難也可以說出來,我們能幫你可以幫忙,比如。。。家裡是否有人需要照顧,父母如果生病我們可以暫時不通知你的家人。。。。。。”
黃正月的變化十分明顯,能夠清楚的看見她的牙齒在緊緊的咬著嘴唇,猶豫了很久她才抬起頭說道:
“如果我說了,你能不起訴我嗎?”
黃正月沒有看向女警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我,屋子裡沉默了幾秒,女警和記錄員沒有回頭看我,而我卻看向了閆永明,我不知道我的話是否能被警察采納,就算我不就追究,那萬一閆永明他們追究我就沒辦法了,顯然女人的眼神不僅僅是要我的一句承諾而已,我的承諾必須能兌現她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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