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勞段老板費心,小雞不尿尿各有各的道,我自然有辦法把錢捐出去!”
段老板聽我態度這麼堅決,終於是耐不住性子,語速加快,聲音也不再柔和。
“什麼大雞小雞,我聽不懂你的意思,我就問你同不同意?”
說著他眼睛瞟向門口,我聽見身後四個保鏢腳步移動的聲音,心說終於談崩了,那就怪不得我了,是你自己找死!
隻要我說一句不同意,身後的保鏢不用肥豬說話肯定先發製人,我才不會傻到回答肥豬的話,我相信閆慧肯定在等我的命令,我麵無表情的看著肥豬,淡淡的說了句:
“敲了他!”
這是東北話,敲豬就是給公豬閹割的意思,敲了他就是廢了他的意思,這裡隻有閆慧能懂我的意思,我以為此話一出身後必定是哀嚎一片,可結果一點動靜都沒有,什麼情況,閆慧咋還不動手,我回頭一看,他大爺的,四把槍正對著我們三個人的腦袋。
四個保鏢站在我們身後兩米的距離,每人手裡一把手槍,兩人對準了閆慧,另外兩人分彆對準了我和玄妙,我靠!這下歇菜了,俗話說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何況對方手裡的家夥比菜刀厲害多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李先生沒必要急著回答我,要不我們來玩個遊戲。”
“什麼遊戲?”
“我肥仔強從不乾偷雞摸狗的事,賺的所有錢都乾乾淨淨,既然李先生不想請我保護你,那咱們就賭幾把,你把錢輸給我,或者我把錢輸給你,這樣公平吧!”
公平你大爺啊!這不就是搶嗎?我要是真能隨便支配那二百億,現在這形勢不用賭我也得乖乖交錢,關鍵是我支配不了,而且肥豬也不可能信我,這不是要了老子的親命了!
我終於明白範蠡為啥三聚三散自己的財富了,錢多了不是福,是殺人的刀,看來我把錢捐出去是做對了,就是忽略了一點,我應該將消息散出去,現在搞得整個黑道以為我獨吞了,搞得我是有口難辯啊!
事到如今我也隻能硬著頭皮和對方周旋了。
“段老板,你這樣做和搶有什麼分彆,我承認我的錢來路不對,既然大家都想黑吃黑就沒必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我知道對方不敢真的打死我們三個,所以隻能激對方露出破綻。
“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在威脅你?”
“難道不是嗎!四把槍對著我們,即便我們賭贏了你會認賬嗎?”
“哈哈哈!笑話,你當我肥仔強是什麼人!”
說罷他大手一揮,身後四個保鏢的腳步又響起來,不過是後退的腳步,我就知道四人應該是把槍收起來了。
“剛才是我沒講清楚,要賭就要公平,一定要有見證人,你放心我們的賭場都是合法的,貴賓廳有情!”
肥豬說完就起身向門外走去,靠!這豬起碼四百斤,走路地板都發顫,沒辦法身後四個保鏢在,我們三個隻好乖乖跟在身後。
“玄哥,咱沒錢拿啥當賭注啊?”
玄妙偷偷在我身邊問道。
“放心,他剛才不是說了,我們的錢沒那麼快弄好,他估計是想賭我們的一個承諾!”
“對!我就想賭你們的承諾。”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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