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我的嘲諷,方船仔露出輕蔑一笑,十分淡定的說道:
“你小子命挺大啊!上次的讓你逃過一劫,一點不收斂反而越發的狂妄,你們誰替我殺了他!”
方船仔的眼神裡透著狠厲,聲音拉得很長,要不是他嗓音沙啞,嘴巴兜不住氣,我相信他還能把聲音拉的更長,他微微轉頭掃視了一眼我身邊的人,幾秒鐘後,一陣微風在我和他之間吹過,吹走了我和他之間的殺氣,卻留下了一絲玩味!
“我說,誰替我殺了他!”
他的聲音透出一絲急切和難以置信,這次他沒拉成音兒,而是說的十分乾脆,嗓音都清亮了許多。
“我。。。。。。”
不知是誰丟出去一瓶礦泉水,正好堵住了方船仔的嘴,“嗚嗚。。。你們,你們!”
耳邊一片哄笑之聲,方老頭一把將礦泉水狠狠摔到地上,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牙齒,轉身就想走,這次他的步履也不蹣跚了,腦袋也不像之前一樣,走一步低一下頭了,小腿兒倒騰得像動畫片裡的貓追老鼠似的,都尼瑪趕上風火輪了!
沒等他跑出去兩步,閆慧的腳下一動,一顆石子又一次飛了出去,看來閆慧小時候沒少踢毽子,這準頭是真沒的說,石子不偏不倚正打在老頭後腿窩上,方船仔哎呦一聲撲倒在地,顧不得喊疼,老東西伸手向前大喊道:
“救我,我是曹部長的人。。。。。。”
我心說,叛徒就jb這德行,一到關鍵時候比誰都怕死,我們都還沒問,他自己就把上司報出來了,不過他的話還管用,對麵陣營的人呼呼啦啦擁了上來,也不知道是搶老頭還是要踩死老頭,一個個眼神犀利,一副悍不畏死的架勢!
“楊姐,對麵中間的女人身上有迷藥,你們小心點!方老頭隻是受傷了,他還有能力催眠我們,先弄死他!”
話音剛落,苗英的飛刀就已經出手,是那把割了地獄教官舌頭的飛刀被她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扔了出去,就見一道寒光從方船仔後心射入,又從胸前射出,直奔使迷藥的女人而去,又是一聲慘叫,飛刀又從女人的胸前飛入,接著女人的身後接連幾聲慘叫後又躺下四五個人!
這就是之前他阻止我接地獄教官飛刀的原因!一刀下去射穿了七八個人,比子彈還猛,我本想讓閆慧留下來保護朱振,誰知我還沒發話,他就隨六神一起衝殺了過去,不過她也不傻,直接越過第一排的人飛身越到後麵,一場屠殺隨即展開。
我和朱振邊聊天邊看著他們廝殺,“小李,方船仔什麼時候開始用的催眠,我怎麼沒發現!還有,他走過的時候,你為什麼讓我們心裡數數,這樣就能破了他的催眠!我咋不信呢,你是不是還有彆的手段?”
我掏出一根煙遞給了朱振,然後拿出打火機幫他點上,隨後自己也拿出一根抽了起來,深吸了一口,緩緩說道:
“你沒看他逃跑的時候腿不瘸了,最後喊救命嗓門也亮了嗎!他一開始出來就開始施展催眠術了,可惜地方是我們挑的,他沒機會布置幻術,要不然光靠數數分散注意力還真不一定能行,老家夥一開始走路腿腳不利索就是在吸引咱們的注意力,然後腦袋走一步低一下頭,這就是在潛移默化的調整咱們的腦電波頻率,這就像跳舞,音樂一響你就不自覺的想扭兩下,一旦你和他的同頻,基本上就等於是被他控製了,他說話聲音故意沙啞低沉,隱約帶有一種命令的色彩,萬一有人被他控製,真保不齊有人按他說的趁我不注意殺了我!”
“我去!這老頭這麼陰險,死的一點也不冤,估計他到死也想不到自己費了半天勁,竟被你這麼輕鬆的化解了!我原以為你遇到他不得鬥個天翻地覆,指不定多精彩呢,說真的,我以前和玄學部的人合作,以為他們就會耍嘴皮子,沒想到你們原來都是在暗鬥!”
樹林東邊殺的昏天黑地,人仰馬翻,西邊則是風平浪靜,彆說對麵的敵人看著我倆就這麼聊天氣的兩眼冒火,就是我和朱振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為了表示對敵人的尊重,我倆聊了兩句就不聊了,專心看打架。
心裡真是慶幸,差點錯過好戲,苗姐和穀姐背靠背被十幾個人圍住,楊姐一個人在不遠處被另外十幾個圍住,六神裡其餘的三人和閆慧則在遠一點的地方正殺的過癮!
嘔吼!看架勢這三十來個人就應該是外援了,是姓曹的部長安排的人,我之所以不緊張是因為苗姐和穀姐的臉上看不出緊張之色,反倒是背靠背開始拌嘴。
“穀香嵐,怎麼我去哪你都跟著,後麵那麼多人你不打,你跟我搶什麼人頭!”
“搞笑!什麼叫我搶你人頭,你預約了還是怎麼著,我願意打誰就打誰,用得著你安排!”
這話說的,叫敵人情何以堪,搞得好像自己是倆人刷經驗的野怪,“住口,你們兩個妖女子,一把年紀打扮的跟花蝴蝶一樣,看招!”
說話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聽口音也是內地的,應該也是叛逃者,朱振隻挑了幾十個人的名單,我回憶了一下沒見過這個人,不過這都不重要,反正男人也是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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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
“找死!”
姐妹倆異口同聲,接著一前一後,一左一右,身如鬼魅,來去無形,原地隻留下兩道殘影,便聽男人一陣哀嚎,苗姐和穀姐已經一人手裡拎著一條帶血的胳膊站在男人的兩側,男人的哀嚎僅持續了兩秒,人頭便被苗英手刀砍落!
她的狠辣我是見識過的,對此我是毫不意外,不過這一下卻點燃了圍攻她們的人。
“殺了兩個妖女,給孫大哥報仇!”
。。。。。。
一幫不知死活的玩意兒,苗姐和穀姐最討厭彆人說臟話,她們姐倆自己說可以,彆人要在她們麵前說臟話,而且還是罵她倆的,我都不敢想這幫人的結局,這叫啥,這就叫雙標,有實力的人都是雙標狗,無能的人才會去和彆人講什麼道理,強者本身就是道理!
“啊!”
“哦!”
“哎呀我去~~~!”
。。。。。。
這幫人捅了馬蜂窩想跑都來不及,雖然他們比後麵的那些人功夫高了很多,但也勉強能保證不被苗穀二人一招致命罷了,骨頭的斷裂,韌帶的撕裂,加上鬼一樣的嚎叫,即使在白天聽著都讓人汗毛直立,這還沒完,苗姐和穀姐第一個回合隻是製服對方,不是踹折對方的腿,就是打的對方站不起來,見圍攻他們的人一個不剩,或蹲,或跪,或趴,或躺,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穀姐和苗姐倆人對視了一眼,突然好似賽跑一樣,同時衝向離倆人最近的人,就在穀姐伸手準備給對方來一記鎖喉時,苗姐迅速扔出一把飛刀。
“啊!”
男人的咽喉被飛刀貫穿,男人倒下的一瞬,穀姐的手正好停在剛剛男人脖子的位置。
“你,卑鄙!”
穀姐回頭罵了苗姐一句,不敢停留轉身衝向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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