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混蛋!臭無賴!”
路上,蘇若星氣的上躥下跳,因為憤怒臉蛋氣的像猴子屁股一樣。
“我早就說他不好惹了,你偏不聽。”許夏蟬無奈道。
“我一定要教訓他!”蘇若星放出狠話。
“你怎麼教訓?”許夏蟬問道。
“你等著看吧,他隻要敢來學校找你收保護費我一定讓他好看。”
......
六點半,日落西山,原本像般都雲朵此時也變成了孫大聖腳下的那朵七彩祥雲,好看且氣魄。
謝望安錢包鼓鼓囊囊,乾勁十足的蹬著三輪車回家。
雖有小插曲,但是生意還是很順利的,一百瓶全部賣光,尤其是腳臭、抽煙乾嘔、打呼嚕這三種藥供不應求。
初夏天黑的晚,七點多到家天色才朦朧的黑下來。
謝望安順路又買了五百個玻璃瓶,然後用小靈通給奶奶打了個電話如果把藥方寫在瓶子上彆人會不會弄出一樣的,老太太說了各種藥少一味藥材彆人就不可能模仿後,謝望安一一記下來到複印店按照瓶身大小製作了千張成分表,明天交貨。
既然苗藥已經掙錢了,那肯定是要搞得越來越像正規產品,奈何沒有關係,不然他還真想做個官方檢測報告了。
家中,烏塗看著謝望安大汗淋漓大口扒飯眼底心疼但更多的是欣慰。
孫子真的長大了,不僅走正道開始掙錢,回家第一時間還把錢全部給了自己。
老太太當然不是見錢眼開才這樣的想法,而是男主外女主內,掙了錢上交家庭這是一種責任的表現。
“慢點吃,不夠還有。”
“嗯嗯,奶奶你也多吃點。”
謝望安夾了一塊魚肉在老太太碗裡,烏塗笑的合不攏嘴。
吃完飯,謝望安快速的洗了個澡,給奶奶說一聲後出門騎著自行車向城南中學而去。
許夏蟬的保護費還沒有收,這女人一天至少能上交兩百呢。
現在高中生的晚自習都是九點鐘放,謝望安剛到校門外就聽見清脆悠揚的放學鈴聲。
夜晚的天空群星閃爍,似小船的月牙上清晰的印著幾塊清冷斑駁的紋路。
“噔——”
校門外眾多家長和小攤販中,謝望安略顯稚嫩的臉龐熟練的點燃一根香煙,混混的氣質從頭到尾的散發。
其實會抽煙會喝酒,打扮另類,發色張揚算不得混混,最多隻是體現個性和一件披在柔軟、不安、懦弱上的偽裝外衣。
畢竟這個世界任何事,任何人都具有多樣性和反轉性。
真正的混混是從神態、行為、語氣上來判斷。
比較看見漂亮女生就吹口哨這樣輕浮的行為。
當然這種行為學生有可能也會,但混混從來說的是人,而不是一個身份。
若是有學生這個身份就不算混混,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被霸淩?
一根煙儘,已經有學生陸陸續續的跑出校門,然後騎著自行車回家,或者是站在攤前買東西。
謝望安把周圍的轎車的看了個遍,確認沒有許夏蟬家的才放心。
“安哥!安哥!”
還沒有看見許夏蟬的身影,一輛楊虎已經蹦蹦跳跳的笑著跑來。
“今天過的咋樣?”謝望快遞著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