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還要多久?你彆想拖延時間,我兒子的傷到時候惡化了,我讓你跪下來求我。”
謝望安站在門口,一個中年女人長著刻薄的鼠精臉叫囂,男孩冷漠不語,隻是淡然的抽著煙。
“你踏馬再給我裝!”
光頭男或許的感覺到不對勁,直接抓住謝望安的衣領子,瞪著雙眼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安哥!”
鄒東東的聲音出現,身後是穿著灰色夾克胡子拉碴的金鑾天。
“把你的狗爪子放開!”
金鑾天吼了一句,謝望安臉龐更加一冷,說了一句:給我打,然後一記勾拳直接先發製人打在光頭男的下顎,男人頓時身形搖晃,謝望安將手裡沒有抽完的半支煙直接深深的印在男人的額頭上。
隨著慘叫聲響起,謝望安直接一腳踢在他的胸口,還沒來得及再出手金鑾天的手下直接一記重拳打在他的臉上,謝望安想打的人並不是這些家長,而是那幾個小兔崽子。
他直接一手拎一個,“耗子把那兩個小畜生給我拎過來。”
“好。”
金鑾天應是剛從外地回來,他帶來二十多個手下,全是身形精乾彪悍,這場鬨劇直接屬於一邊倒。
“嗚嗚嗚...彆打我媽,我錯了,求求你們彆打我媽。”
幾個小畜生的哭聲很大也很淒慘,當然也很罪有應得。
“啪啪啪——”
謝望安沒有收力,幾巴掌直接將小孩全部扇倒。
“畜生!你踏馬連小孩都打。”
“彆打我兒子,我錯了,我給你們賠禮道歉,彆打他。”
謝望安不為所動,收著力直接一人一腳踢在腹部,反正打不死打不殘就行。
哭聲和求饒聲中,謝望安蹲在一眾大人麵前,“我除了是這謝家女婿,我還是個混混,知道了嗎?”
“每人十巴掌,扇完放他們走。”
謝望安說完起身,一個女孩愣在不遠處,表情驚愕又恐慌。
“你過來。”
少年向女孩招了招手,謝玉簪習慣性的低著頭站到他的旁邊。
“都給老子看好了,她就是這家人的女兒,你們娃娃欺負的人就是她的父親,重要的是她是我媳婦,以後誰要再欺負她們家,老子殺你們小孩。”
“我們錯了,我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孩子計較,我們以後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們。”
謝望安懶得看這一幫欺軟怕硬的人,直接走進屋裡,謝玉簪看見床上的爸爸滿臉是傷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爸爸你怎麼了?”
謝軍華歎了一口氣,麵帶愧疚的沒有說話。
片刻之後,院壩隻剩金鑾天等人。
“孩子找回來了嗎?”
謝望安拿出剩下的半包煙發,耗子見煙不夠趕緊拿出自己的遞給他。
“回來了,我老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以後咱們就是兄弟!我讓我女兒認你當乾爹!”
謝望安看著金鑾天風塵仆仆的臉又鄭重又帶著一絲感性欲哭又忍的表情豁然一笑。
他可比自己大二十多歲,對方女兒可能和自己一樣大吧?
“孩子回來了就好。”
金鑾天的手下在場,對於乾爹的事謝望安也不能馬上拒絕,由於大家都有事,匆匆聊了幾句約定明天吃飯後,金鑾天等人就離開了。
屋內,謝玉簪淚眼婆娑,謝望安剛進屋女孩砰的一下跪在地上,“謝望安謝謝你,謝謝你!”
“你咋那麼喜歡跪呢?趕緊起來。”
謝望安趕緊扶起女孩,謝軍華也眼眶濕潤,對於他們一家的坎坷謝望安也無能為力,隻是能幫就幫而已。
畢竟他最見不得彆人欺負彆人。
良久後,父女倆情緒平穩,謝望安下意識的摸煙結果才想起散完,但又不好意思拿謝軍華三塊錢一包的大前門。
謝玉簪心思細膩,連忙拿出煙然後又給謝望安點上。
“叔叔以後誰再欺負你們就給我說。”
“不會了,他們欺軟怕硬,有了這一次不會再有下一次。”
“嗯,那我還有點事,謝玉簪有事你給我打電話。”
“你留下吃飯吧,我去買菜。”女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