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苗藥咯!賣苗藥咯!源自貴州千年苗醫配治,腳臭狐臭口臭,說夢話打呼嚕小孩夜尿,藥到毛病除...”
謝望安開著三輪車在大街遊蕩,座位旁的高音喇叭不停的傳出他的聲音。
烈日炎炎下,男孩將攤位擺在農貿市場門口、超市門口、商場門口,僅僅隻賣出十幾瓶便返回和平廣場。
“賣的怎麼樣?”謝望安問道。
“賣了三十瓶,這是錢。”
“走吧,我送你回學校。”
“不用不用,時間來得及,也不遠。”謝玉簪拒絕道。
“趕緊的吧,大熱天彆給你整中暑了,也就四五公裡,十幾分鐘的事。”
謝望安不給女孩說話的機會指著地上的藥,“老頭幫我看一下藥。”
“好,交給我吧。”
男孩和女孩朝門口走去,老人眼神閃爍著精光和疑惑。
“奇怪,真是奇怪...”
......
謝望安風馳電掣將謝玉簪送到學校門口,三輪車剛離開,女孩剛進入校園就被突然出現的許夏蟬喊住。
“謝玉簪你們乾什麼去了?”
望著許夏蟬氣勢洶洶的樣子,她老實回答,“賣藥,怎麼了?”
“你給我好好說你和謝望安怎麼混在一起的。”
謝玉簪看著許夏蟬趾高氣昂的樣子,埋頭不語的向前走。
她沒有插足許夏蟬和謝望安的感情,問心無愧,所以也沒有義務回答對方故意胡攪蠻纏的問話。
豔陽高照,夏風燥熱的時間段,許夏蟬眼眶微黑,臉頰冰若寒霜。
她想了一晚,謝望安對自己態度轉變全是因為謝玉簪的突然出現,從君悅那次吃飯,謝玉簪就開始出現在謝望安身邊,許夏蟬偏執認為的他們一定有什麼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
太陽傘下,謝望安拿著一把印著廣告的塑料扇百無聊賴的扇著風,旁邊的神棍老頭一直古怪的盯著他。
“小子,把你生辰八字給我算算。”老頭神情有點激動道。
“13月32號25點61分,你算吧。”
謝望安昏昏欲睡,抽血有點多,這兩天身體感覺被掏空了。
“你這小子,我是想算算今天那丫頭的劫數。”
謝望安愣了一下,然後又笑了笑,“是命逃不過,是劫躲不過,不算。”
“你不擔心那丫頭的劫數?”
“她又不是我媳婦,我乾嘛要擔心?”
老頭子莫名其妙的,他又不是聖母,隨便說兩句與自己有點關係的人有劫難自己就操心的話他早就累死了。
“嗬呼...嗬呼...”
沒多久男孩打起呼嚕,老頭神色頗為遺憾的搖了搖頭。
“小老板,小老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