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夏蟬:『若星我現在要去找謝望安,去他家,出租車車牌號海cv,師傅是男的,中年人,有點瘦,我下了車會給你發短信報平安。』
短信發出來沒多久,蘇若星就回複了,『姐妹你瘋了吧?大晚上去找他乾什麼?陪睡啊?』
許夏蟬:『誰叫你今天死活要拉著我走,謝望安今天才打架我不放心,家裡也沒有人,我想看看他有沒有受傷,還有才不是陪睡呢,隻是單純的見見麵,ok?』
陪睡?
這兩個字出現在許夏蟬的腦海裡,恍惚的精神被短信的鈴聲拉回。
蘇若星:『他又不是小孩子了,非要去打架死了也是活該呀,你操什麼心,你完全可以打電話問一下呀,乾嘛要大晚上去找他?還是趕緊回去吧,每天早讀老班要來呢。』
許夏蟬:『他前幾天才剛輸血,又打架住院,傷也沒有好利索,打電話不放心,我還是親自去看看吧。』
許夏蟬:『你彆睡哈,等我到了給你發消息你再睡,就這樣,愛你麼麼。』
自從上次出租車謝望安救了她之後,許夏蟬現在對晚上坐出租車陰影很大,根本不像以前那樣放心,要不是實在擔心謝望安她寧願躺在被窩裡麵發呆聽歌。
......
波蘭派出所。
謝望安從門口走出,謝玉簪和她婆婆緊跟其後。
“小安,今天麻煩你了。”老太太說道。
“沒事婆婆,我送你們回去吧。”
“不用不用,離的不遠。”
“沒事,一腳油門的事,上車吧,謝玉簪你坐車廂。”
“嗯。”
一路無話,隻有風聲,謝望安將祖孫倆送到家門口後,道,“婆婆,我和謝玉簪說點話,你先去休息。”
“好,家裡也沒有多餘床,不然你今晚也不用回去了。”
“沒事婆婆,去休息吧。”
月色比烏雲籠罩,斑駁汙漬的玻璃透出絲絲微光,謝望安揉了揉謝玉簪的腦袋。
女孩受到了驚嚇,在派出所癡呆呆的,陳建那畜生是一時半會出不來了,他早就是不是一次兩次進派出所,種種前科加上今天施暴未遂,謝望安在想要不要再舉報一下,陳建有些事情他還是知道的,再捅出點事這小子足夠吃槍子了。
“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了。”謝玉簪說道。
“朋友不需要說這些,而且咱們還是本家,指不定查族譜我們還能沾親帶故呢。”
謝望安掏出煙,又道,“陳建的事情不用擔心,我來處理。”
“他會被判多久呀?”
“隻要不簽諒解書,兩三年跑不了。”
謝玉簪點了點頭,悄無聲息的擦了擦眼角,“你剛才怎麼來了?”
“你給我打電話,沒有說話就突然掛了,我覺得不對勁就又過來了。”
“謝謝。”
幸好謝望安心思敏捷,不然今天她肯定被陳建那兩個畜生汙辱了,而且也不敢告訴任何人。
“陳建要進去了,你現在可以和我賣藥了嗎?真的很差人手。”謝望安說道。
傷筋動骨一百天,花滿香腿摔斷了還在養著,他雖然上學了,但是也可以用放學時間賣藥,過兩天薛老頭聯係的製藥公司代表到了就可以商談苗藥的購買了。
謝玉簪沉默了,她從頭到尾疏離謝望安本就是許夏蟬的原因,今天謝望安救了自己,她又不能拒絕。
“你是嫌工資太低了?”
謝望安感覺她也不容易,這一刻心裡已經升起一絲同情,要是覺得工資低他也可以適當加一點。
“不是不是,我就是...”
“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