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望安。”
“有事直接說,沒事就閉嘴。”謝望安蹲在床邊給女孩擦腳道。
“你是不是和若星有娃娃親啊?”
許夏蟬思前想後還是決定直接說出來,雖然這樣可能會讓三個人的關係很尷尬,甚至可能讓蘇若星和謝望安的關係發展到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的地步,但這個問題在她心裡是一個芥蒂與誤會。
人長了嘴,有芥蒂和誤會就是要說出來的。
謝望安略微驚訝的抬頭看了一眼,“我回來的時候你是不是就跟在我背後偷聽我打電話了?”
蘇若星那母老虎再蠢也不可能告訴許夏蟬她和自己有娃娃親,唯一的可能就是剛才蘇若星打電話來的那會。
“嗯,我準備嚇嚇你,結果嚇到我自己了。”
“哈哈,自己嚇自己。”
“那你打算怎麼解決?”許夏蟬小心翼翼的麵容中流露著鄭重的神色盯著男孩。
“我喜歡蘇若星,我們兩個又是娃娃親,當然要結婚咯。”謝望安故意說道。
許夏蟬的臉色頓時不好了,心態也崩了,小臉一垮,眼淚一流,嘴巴一張,她想問謝望安慌不慌。
“嗚嗚嗚...你能不能不要開玩笑啊...”
“你都知道我開玩笑的還哭什麼?”
“我忍不住嘛,你,你每天對我那麼凶,我,我又不知道哪裡惹到你了。”
“你,你連討厭我,都,都是莫名其妙的討厭,你這人又小氣又記仇,我隻是之前不理你,還有日記本說了你的壞話,你就恨我到現在,嗚嗚嗚...”
許夏蟬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胸脯上下起伏,傷心欲絕的哭聲讓謝望安頗為頭疼。
他是真想問一句許夏蟬:你到底喜歡我哪裡?我可以改這種話。
有句話說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還有句話說的,心寒非一日之寒。
前世牢獄之苦,他最想念,最掛念的人就是許夏蟬,但是對方每年探望的次數一年比一年少,甚至不來了,監獄可是每個月可以探監一次的!
這種情況就有很多設想了。
許夏蟬變心的時間比自己以為的更早,談戀愛的時間也更早。
最關鍵的一點,他們其實從來沒有真正的麵對麵說過分手。
也就是說,奶奶意外去世,許夏蟬攜奶奶骨灰與未婚夫探監時,他們其實還是戀愛狀態。
試問許夏蟬究竟是把他當做什麼才會在這樣的關係下如此對待自己呢?
毫無疑問,輕視!
輕如草芥,輕如浮毛,輕如這世間萬物都比自己重要,她才能如此的對待自己!
這樣一個絕情,或許也不是絕情,隻是不喜歡自己,所以對感情漠視、不真誠的女人,他怎麼可能再愛第二次?
在他吃下那顆臨死前的喜糖時,他一切都放下了,對一切都死心了。
“嗚嗚嗚...謝望安你說句話啊!”許夏蟬見男孩不為所動,仰起頭嗓子沙啞的說道。
“娃娃親隻是長輩之間的一廂情願,我和蘇若星不可能被這種約定約束,大學之後我會主動退親的。”
“你不能騙我。”
“這個不會騙你,我可以接受不喜歡的人,但是我不會接受一個脾氣不好的母老虎。”
許夏蟬傷心的眼頓了頓,反應迅速道,“那你還有什麼騙我啊,還有你可以接受不喜歡的人,那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啊?”
“你占有欲太強了,也太霸道了,我們相處會很累。”謝望安隨便找了個借口。
“我隻是太喜歡你了,而且我也沒覺得我占有欲強啊。”
“還不強嗎?”
“你三番五次找謝玉簪麻煩,先是我給她的手機,又是私底下跟她說不允許和我賣藥,這不是占有欲是什麼?”謝望安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