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留長發?”
悶熱的教室,不知何處的蟬鳴吵的心煩。
謝望安趴在桌上望著埋頭寫字的謝玉簪。
“很醜嗎?”女孩自疑的摸了摸頭發。
“不醜,隻是感覺你長發會更好看。”
“我剛好要開始留長發了。”女孩笑著道。
“那之前為什麼不留?”
謝玉簪捏著筆轉了轉,眸光望著試卷,“之前也是長發,隻是我會剪了換錢。”
謝望安眨了眨眼沒有說話,女孩的乖巧溫順都是破碎的家導致的。
“你今天為什麼那麼高興?”
“掙錢了。”
女孩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詢問。
或許是殘存的酒意,謝玉簪不問,謝望安反而想說,“你不問問掙了多少錢?”
“多少呢?”
謝望安手指比了一個八。
“八萬?”
“不可能是八十萬吧?”女孩壓地聲線,臉頰靠近驚訝問道。
謝望安嘴唇張合,無聲的說出八百萬。
謝玉簪捂著嘴,眼睛瞪的十分大,顯然對於這個數額不敢想象。
“真的嗎?”
“真的。”
“那你會變壞嗎?”
謝望安愣了一下,怎麼會和許夏蟬說的一樣?
“不會。”
謝玉簪眼神依然存在一絲懷疑,但還是甜甜的笑道,“我相信你。”
這個世界大多數人認為,年少有為,積攢一大筆財富的年輕人,誌得意滿,意氣風發便丟失了穩健的步伐,溫良謙和的心臟,繼而登的高,摔的慘。
老人也常言先苦後甜,可謝望安卻不太讚同。
難道不能先甜然後再甜了?
年輕時不享受,難道等到錐錐不如以前了再享受嗎?
這番思想雖然不無道理,但頗有一點嫉妒與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意思。
若是前世他有這八百萬,有這年少有為,或許他和許夏蟬會走向另一種結局吧。
......
放學回家,謝望安還沒有到小區門口就看見奶奶站在鋪子門口,裡麵燈火通明。
“奶!你開醫館也用不著那麼著急啊,打擾人家休息怎麼辦。”謝望安把車停在路邊無奈說道。
“我提前打過招呼了,而且也隻是精細活,不吵人。”
謝望安搖了搖頭,就一天的功夫,醫館的牌匾都做好了。
抬頭看著頭頂牌匾鎏金的五個大字:謝望安醫館,他問道,“奶奶你為什麼把我名字全部寫上去了?”
“我喜歡。”
“好吧。”
在鋪子裡幫了一會忙,回家洗澡吃飯和薛冰心煲電話粥到深夜十二點,謝望安才躺下睡覺。
“謝望安這是我未婚夫。”
“謝望安你是渣男我也喜歡,你讓我傷心我也喜歡,反正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
“謝望安,我可以叫你安哥嗎?”
“我有寶寶了,要生嗎?”
“謝望安我想起來了,我全部想起來了,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
“謝望安,再見。”
“傻子,你心裡裝了許多女孩,你不知道嗎?”
“混蛋,你酒後亂性了!”
“爸爸,爸爸...”
“謝望安,這次你會喜歡我了嗎?”
“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