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安街,地下通道。
許夏蟬握著金餅,氣憤填胸的找通道裡來回轉悠。
“回去吧,那些神棍都是流動性的,隔幾天換一個地方騙人。”蘇若星跟在閨蜜後麵勸說道。
“騙子!騙子!全部都是騙子!”
許夏蟬臉蛋怒氣橫生,眼神銳利的在地下通道張望,步伐快速又無章法,嘴唇不斷喃喃自語。
自己好不容易挺住了不去找謝望安,結果被一張該死的照片擊垮。
混蛋謝望安,自己沒有薛冰心漂亮?
他從來沒有那樣抱過自己。
一切的一切,許夏蟬無處宣泄,最終將一切的源頭歸咎於神棍老道的桃花符上。
在地下通道來回轉悠了幾圈,甚至還問了一些攤主知不知道那個算命的老頭去了哪裡,但仍然一無所獲。
“走吧,聽話。”蘇若星說道。
“唉...”
許夏蟬歎了一口氣,直接坐在了台階上,“我好累。”
“累就回家休息,好不好?”
蘇若星站在女孩的前麵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許夏蟬瞬間抱住她的腿,眼淚無聲無息的落出眼眶。
許夏蟬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缺了一塊。
這些日子她對謝望安的冷漠一直都是裝的,男孩每次經過她的課桌時許夏蟬總會抬起頭看向他的背影。
期中考試謝玉簪排名高過自己,許夏蟬其實根本無所謂,可謝望安天天和謝玉簪在一起,許夏蟬很不舒服,她努力的學習想要在期末考試超過謝玉簪,好讓謝望安知道她才是最好的。
可是她輸的一塌糊塗,謝望安也沒有在意過自己。
“騙子!”
蘇若星的嗓音忽然擴大,緊接著許夏蟬眼眶發紅的轉頭看著抓住一名灰衣老人的胳膊。
“你這個騙子!”
許夏蟬抹掉眼淚也開始聲討。
都怪這個神棍,當初要不是他說那個夢是爸爸不放心自己,想把自己托付給謝望安,她也不會越陷越深,到現在根本放不下謝望安。
老頭子露出苦瓜臉不停解釋,甚至還說根本不認識她們。
蘇若星何等人也?
海城警察局局長的女兒,直接生拉硬拽要把老頭子送進派出所裡。
“姑娘,姑娘!”
“你就是個大騙子,你桃花符根本沒有用。”
一向溫柔,不與彆人為難的許夏蟬這次也不願放過老頭子。
“就是!你這種神棍都不曉得騙了彆人多少錢,我把你送進去關幾天讓你長長記性。”
“姑娘等一下,等一下,給我一個闡述桃花符具體使用方法的機會。”
“不聽不聽,謝望安每天都戴在脖子上,結果現在根本就不理我,他也是個騙子,我們說好了做朋友,結果把我當陌生人。”
許夏蟬仿佛在找到了發泄口,喋喋不休的說著這段時間的委屈和對謝望安的不滿。
“我有辦法!”
老頭子突然用力的擺了擺手,蘇若星一個踉蹌,剛想使用蘇定南教的格鬥擒拿術,許夏蟬卻直接一步跨在中間,“說!什麼辦法?”
老頭子整理了一下衣衫,動作從容的撫了撫自己的長胡子,“你先說說那個誰...”
“謝望安。”
“對對對,你先說說那個謝望安這段時間對你的態度和變化。”
“夏蟬他就是個騙子,你還聽他的乾什麼?”
老頭子瞬間眉目一動,“姑娘你此言差矣,我承認我不是茅山傳人,也不懂抓鬼喚魂之術,相命測算也是半吊子,但我給這位夏蟬姑娘的桃花符是我師父的師父傳下來的,我祖師爺可是魯班傳人。”
“魯班傳人是什麼意思?”
老頭子說的煞有其事,模樣認真,頓時有點唬住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