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暖色偏暗的燈中,許夏蟬推門進入古色古香的書房。
柳青微戴著眼鏡正在桌上看一些資料。
“我訂了後天去香港的機票,自從你爸爸走後我們就沒有出去旅遊了,我們去香港購物。”
“我有些事想問你。”許夏蟬散發著一絲酒氣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水淺喝一口說道。
“什麼事?”柳青微此時才將眸光從資料上移開。
“到底是謝望安賣了我,還是你逼謝望安賣了我?或者是你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
書房加裝了隔音棉,外界的分貝擴散不入裡麵,但在房間裡說話的人聲音卻會清晰入耳。
柳青微放下文件,揉了揉鼻梁,“去見謝望安了?”
“是我主動見的他,不是他主動找的我。”
“那就是我沒有管教好你了。”柳青微說道。
“所以你到底和他說了一些什麼來挑撥我們關係?”許夏蟬倔強的眼神掀起一絲鋒利直視自己的母親。
“挑撥?”
“砰!”
柳青微猛然拍桌,“我需要挑撥嗎?謝望安就是見錢眼開的人。”
“嗬!”
許夏蟬驟然冷笑,“他見錢眼開?”
“人家賣藥就掙了八百萬!他稀罕賣我的那六十萬嗎?”
柳青微愣了一下,眼中閃過質疑,隨即又是不可能,“他有恩於我們家我不好過多評價他,他有多少錢和我們無關,總之他就是把你賣了。”
“你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你說了不好聽的話,你自認為他配不上我,他才和我變的像陌生人一樣的。”
許夏蟬說著眼淚就掉了出來,柳青微看的心疼,她想不明白謝望安給自己女兒灌什麼迷魂湯了,那麼癡迷人家。
“你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他和那個女生的照片你沒有看見嗎?人家根本不喜歡你啊寶貝。”
“他從頭到尾就是一個見錢眼開,對感情不忠的男生,你為什麼就是不明白呢?”
柳青微無奈的嗓音中夾著一絲怒火和心疼。
女兒偷偷喝酒不是一次兩次了,她想過勸,可自己也是經曆過這些事的人,知道這種傷堵不如疏,在家喝好過在外麵。
“媽,謝望安他可能確實不好,但他沒有對我不好!這就足夠了!”
柳青微看著女兒掛著淚痕執迷不悟,沉默了許久,“我明天給你聯係學校,你去滬市上學。”
許夏蟬眼簾擴開,立馬道,“不可能!我不可能轉學!”
柳青微直接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你不知道我任何事說到做到嗎?”
許夏蟬沒有說話,轉身離開房間,然後開始收拾衣服,還特意去媽媽房間拿了點錢。
“許夏蟬!”
本想離家出走的女孩還沒有踏出門半步計劃就已經胎死腹中被發現,然後讓母親鎖在了房間裡。
“砰砰砰!”
“媽你把門給我打開!給我打開!”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離家出走,你自己在裡麵冷靜冷靜吧。”
......
淩晨,謝望安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內心莫名有一種不自在感和約束感?
剛回家他就得到了一個驚天大消息,奶奶替他表白薛冰心了!
薛冰心也同意了!
雖然沒什麼可驚訝的,但謝望安依然有點感覺不真實,自己就這樣談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