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花陽小區,謝望安在鋪子裡麵幫忙。
整個鋪子就謝玉簪穿了個白大褂。
他問為什麼,老太太說像個大學生,正規一點。
謝望安上下打量了一下,“小謝你大學準備學什麼專業?”
女孩的成績考個985、211之類的高校肯定沒問題。
謝玉簪正在給藥屜裝藥,“學醫。”
“那也不錯,西醫以後前途很大。”
“學中醫。”
“怎麼突然想學中醫了?我覺得西醫更好,還可以出國深造。”謝望安說道。
女孩回頭看了一眼,“以後繼承奶奶的藥鋪,而且我現在已經開始記醫書了。”
謝望安的視線看向老太太,老人正在給人把脈,“看我乾什麼?我找個關門弟子你有意見?”
“沒意見,您老找十個關門弟子我也不敢說什麼。”
藥鋪的生活總是寧靜放鬆。
來往調理的人在這不見暖陽的冬日的裡總是笑洋洋的。
晚色降臨,謝望安和老太太回家,進門就聞見花生的酥香味。
“小謝你炸花生米了呀?”謝望安問道。
“對,你下酒。”
“我就說小謝當孫媳婦不錯吧。”
老太太坐在小凳上換鞋調侃道。
謝望安聞言也是笑了笑。
確實當媳婦不錯,知根知底,性格溫和,還是老太太關門弟子,最重要老太太好像更喜歡這姑娘一些。
屋外的世界寒雪不絕,冷風不斷。
屋內溫暖如春,明亮的燈光照在餐桌上,中間放了一個電磁爐和一個鍋,沸騰的紅湯裡是一片片羊肉羊骨。
“奶奶先喝點湯。”謝玉簪說道。
“好。”
“你們要不要喝點酒暖暖?”謝望安拿著一瓶茅台問道。
“倒點吧,喝點去去乏。”老太太說道。
“婆婆和叔叔吃了沒有?”謝望安又問道。
“已經吃過了,不用叫他們。”
“好。”
一頓飯吃的渾身暖洋洋,謝望安一個人一瓶酒一包煙一片花生米一顆心在陽台前支上一張小桌,望著外麵的雪喝酒。
“桌上那一袋羊肉和那兩瓶酒帶回去,給叔叔和婆婆的。”
謝望安對著謝玉簪說道。
“好。”
“噔!”
謝望安點燃一根煙,拿一杯酒站在窗前望著黑夜中的雪。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呀。”
男人突然自言自語一句。
白天他還好,這踏馬晚上了喝兩口腦殼裡麵時不時能想許夏蟬和薛冰心。
不論如何,他總是還能記起兩個女孩些許的好,些許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