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太傷心吧?
她心理承受能力應該比許夏蟬好一些吧?
不行不行,以防萬一還是讓小謝以後多和她打打電話,關注一下情況。
回家的途中,謝望安反複擔憂剛才說的那番話對薛冰心造成的傷害。
他也沒辦法。
他根本不敢把許夏蟬有抑鬱症的事情告訴薛冰心和謝玉簪。
免得兩個女生萬一發瘋,那一刻趁自己沒有注意到就在許夏蟬傷口上撒鹽巴讓她受到刺激了,又踏馬自殺。
一個人要死,根本沒有人攔的住。
回到家,謝望安開門發現客廳燈是亮的,鞋都沒有換想先看看許夏蟬,結果女孩板板正正的坐在沙發上,楚楚可憐的望著他。
“不是讓你洗漱嗎?”
“我要等你回來。”
“行了,你先去洗漱吧。”
“你把鞋脫了。”
“哦。”
謝望安在玄關剛換好推鞋,許夏蟬就端了一盆熱水出來。
“你要在客廳洗腳啊?”謝望安問道。
“你過來坐著,我給你洗腳。”許夏蟬輕聲說道。
“不用,你洗了趕緊去睡吧。”
“過來!”
“哦。”
謝望安坐在沙發上,看著女孩抬著他的腳小心翼翼的放入水中,心中生出一絲不自然。
“燙嗎?”
“剛剛好。”
“對不起,你那麼累我卻一點也沒有發現。”許夏蟬輕聲道歉。
“都是氣話,你彆多想。”
“你臉還疼嗎?要不要用冰塊給你敷敷?”
“我沒那麼嬌氣,你彆生氣就行了。”
“嗯。”
女孩安靜的替男人洗完腳,衛生間才響起流水聲。
經過剛才那麼一鬨謝望安酒已經醒了一些,隻是困意來襲,潔白的燈光逐漸出現散光,他緩緩閉上眼,感覺沒過好久,好像用舌頭舔在臉上的濕潤和輕柔感傳進腦海,他睜開眼看見許夏蟬拿著一張手巾在擦拭他的臉龐。
“我睡了多久?”
“已經一點鐘了。”
“那你怎麼不喊我?”
“我看你睡的香就沒有叫你,剛才你冒汗我想讓你睡的舒服一點,沒想到把你弄醒了。”
看著女孩溫柔的模樣,謝望安將她抱進懷裡,“對不起,剛才不應該那麼說你。”
“沒事,我沒有生氣了。”
“我也不喜歡薛冰心你彆多想。”
“嗯,我不多想。”
兩人靠在沙發上溫存了一會,謝望安抱起柔若無骨的許夏蟬,“回房間了,今晚看看能不能生個娃娃。”
“我不要給你生孩子。”
“我們可決定不了,老天爺才能。”
客廳燈光熄滅,房屋門緩緩關閉,雨水漸大,窗簾微微搖晃,床榻上的男女熱吻、撫摸、貼合、呻吟,春光無限。
謝望安問過許夏蟬一個問題,那就是和他上床到底是為了取悅他,還是本身就喜歡身體帶來的快感。
女孩是這樣說的:欲望中藏著愛意,呻吟快感體會滿懷擁有。
一對男女沒有愛,用心去做愛那可太難了。
謝望安則分不清自己到底對許夏蟬有愛,還是無愛,他倒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癡迷女孩的肉體。
這或許隻是許夏蟬剛好青春燦爛,自己恰好好色無度。
反正謝望安不相信自己對許夏蟬還有愛。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