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走戶串門。
由於擔心許夏蟬情緒不穩定,謝望安帶著女孩去親戚家拜年,逢人便說是自己對象,搞得女孩的壓歲錢比他還要多。
得意洋洋的顯擺了一會,轉頭拉著他去商場買新衣服。
二月十四號,情人節。
“砰!”
台球室裡,謝望安一杆直接灌進金九。
“哈哈,金哥承讓了。”
謝望安笑著拿過撲克牌。
“來來來,繼續,我還不相信了。”
金鑾天不服輸的開始讓服務員開始擺球。
另外一張台球桌,許夏蟬和金蓉蓉拿著球杆打黑八。
兩個女孩都不會玩,每次戳球都要戳好幾下,許夏蟬甚至一開始戳台球戳的直接滑杆了,讓謝望安笑了好一會。
“砰!”
謝望安開球,隻見綠色桌布上九顆球四散,金色的九號球灌袋而進。
“哈哈!哈哈!金九,又是五分。”
謝望安笑聲猖狂,金鑾天搖頭苦笑。
這小子今天像是走了狗屎運,進了幾把金九。
“還玩不玩?”
“玩個屁,炸金花去。”
“那我要問下媳婦了。”謝望安說道。
“問吧問吧,小小年紀就當妻管嚴。”
金鑾天放下球杆,走進麻將室。
這家台球室是他新開的,今年也是請朋友過來捧捧場。
“金哥來吧。”
謝望安手裡拿著一遝紅包,裡麵最多隻有一百塊,多數是五十。
“謝老弟這是把今年的壓歲錢拿出來玩了呀。”
“哈哈,有對象就是不一樣,錢被管了。”
“發牌發牌。”
一眾金鑾天的朋友和小弟調侃,謝望笑邊應話邊下注。
玩到晚上七點,謝望安拿著一遝厚厚的百元鈔離開房間。
“蓉蓉!蓉蓉!”
“怎麼了乾爹?”
“來,給你發壓歲錢。”
“不用了乾爹,你都給過了。”
“再給你點。”
謝望安叼著煙分出去一半,正坐在沙發上吃麥當勞的許夏蟬眼睛一亮。
“贏了那麼多!”
“嗯呐,你們一人一半。”
“得!我們坐一下午還不如學兩個小姑娘吃吃喝喝。”
包廂裡的男人陸續走出說道。
“今晚我請客,各位哥哥就彆調侃我了。”
“那得好好宰你一頓了。”
“沒問題。”
一行人來到玉膳吃飯,謝望安剛進門,大堂經理迎了過來,他本來還在安排,突然一道白色身影浮現,同時還有張文明。
“張叔。”
謝望安喊了句,同時拍了拍經理的手臂。
“小安你也在呀。”
“約朋友吃頓便飯。”
“你在剛好,給你介紹一下呀。”
張文明指著白色西裝男人,“這位是江攀登,江老板,鼎洲資本的董事長,花海街要拆遷,你如果有資金上的缺口,可以找江總聊聊。”
“江總,這是我們海城的優秀青年,服裝業的大老板,謝望安。”
“謝老板好。”
謝望安反應慢了半拍,手臂上許夏蟬的握力也加了些許。
“江總好。”
握力握手,謝望安道,“讓張叔你費心了。”
“張叔,江總你們這邊請,今天我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