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他的氣息,隻有跟著你,我才能在到他。”
“牛逼。”
謝望安無奈的說了一句。
“那等我從長計議,他現在身份不同。”
李不裳陷入沉默,許久之後抬起那張恐怖的臉,“公子可是想拖延時間,並不想一心相幫?”
“我們生活的世界不同,我有自己的難處,你等我掌握清楚他的信息,自會讓你報仇。”謝望安說道。
“你想和許夏蟬相愛嗎?”李不裳突然問道。
謝望安愣了一下,“我們現在不挺好的?”
“可是你奶奶的死,還有她當初帶著你奶奶骨灰來探監的那一幕幕,你真的能放下?”
男人又愣了一會。
實話實說,他真的放不下。
雖然已經承認和許夏蟬的關係了,可等女孩抑鬱症好後,如果和對方也沒有孩子,他會選擇更溫和的方式和對方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這樣對柳青微有一個交待,也對自己有一個交待。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不會轉世輪回,我隻想灰飛煙滅,永不為人,公子助我得報大仇,我也自有回報。”
李不裳說完,身影與黑暗融合,寒風吹進,謝望安睜開眼。
女孩一絲不掛的身軀是滾燙熾熱的,她躺在謝望安的懷裡的胸口起伏,睡的很香。
“我死之後你到底做了什麼?”謝望安喃喃自語。
次日,謝望安早早出門,許夏蟬留在家裡做飯。
來到金鑾天的台球室,他拿到了江國良的照片,隨即開車來到鹹魚福利院。
老道辦公室。
之前有了謝望安兩百萬的資助,當初寒酸如陋室的辦公室已經裝了窗戶,幾把椅子和一排書櫃與吊頂風扇,老頭辦公桌的腳下還有一個小太陽。
“幫我查這個人,在他離開海城之前給我綁了。”謝望安拿出江國良的照片。
張老道拿起照片看了一眼,“查信息可以,但是綁架他人犯法,不能做。”
“女鬼的仇人,就是他親手殺了她,埋在一棟樓房的地下,當時那個女人還懷了孩子,能不能做?”
張老道愣了一下,又拿起照片端詳,“確實是忘恩負義,外羊內虎之相,幫了。”
“好,多少錢?”
老頭哈哈一笑,“替天行道談錢就庸俗了。”
“行,走了。”
“最近想給孩子們裝幾台電腦,跟上時代。”
“滾吧你。”
“太子爺慢走,彆買太貴。”
謝望安罵了一句,開車來到數碼城買了最新款的電腦讓人送到福利院。
回到家,謝望安打開門,聽見許夏蟬正在打電話的聲音,隱約聽見江國良這個名字。
“老婆,飯好了沒有?”
“先不說了,你記得查啊。”
“做好了!”
中午吃飯時,謝望安攤牌,“不要查江國良了,我已經在處理了。”
“什麼?!”
許夏蟬懵逼的抬頭對視。
“我知道你在查江國良,你是不是夢見一個白衣女人了?”
女孩眼神頓時變的緊張,嘴唇動了動,默認的低下頭。
“她說什麼來蠱惑你讓你幫她?”謝望安問道。
許夏蟬一直無聲的低下頭。
“不想說嗎?”
謝望安的話音剛落,他便看見兩顆眼淚滴在了碗裡,許夏蟬淚水朦朧的抬頭,“她說可以讓我們永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