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向前緩緩推進,二月二十二號,星期六,玉膳宮庭。
“謝老板,這杯酒我敬你,感謝你上次出手相助。”
“江老板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
“我乾了。”
“江老板豪爽。”
一邊酒乾完,江攀登吃了一口菜,“謝老板果然是英雄少年呀,小小年紀便有如此成就,聽說還在讀書?”
“都是長輩們愛護,才做了點小買賣,比起江老板我還是小巫見大巫。”
“哎!話不能這麼說,你多大年紀,我多大年紀?你們這後浪遲早推我們前浪呀。”
兩人商業互吹了一會,江攀登才進入正題,“謝老弟,花海街的拆遷計劃我聽張市談起過,前景非常好呀,哥哥我想投資幾家電影院和酒吧,你看能不能讓哥哥在海城撈口飯吃?”
謝望安沉思了片刻,忽然舉起酒杯,“江老板,我還年輕,商業的事也懂的不多,全靠長輩庇護,這樣吧,花海街的規劃呢也有其他老板在參與,我回去問問意見,但投資肯定沒問題,可以吧?”
“哈哈,行,謝老弟爽快!”
晚十點,玉膳經理把謝望安送回家,許夏蟬扶著渾身酒氣的男人坐下,隨即開始泡檸檬水,又端來水給他洗腳。
“江國良說了什麼?”許夏蟬問道。
“想要投資花海街。”
“那你答應了嗎?”
“還沒有,但是也沒有拒絕。”
許夏蟬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
趁女孩去衛生間的功夫,謝望安把和江國良的談話給張老道說了一遍。
他沒有直接拒絕的原因就是因為這老頭要對付江國良背後的人,不然他早就拒絕了。
“投,讓他投。”張老頭說道。
“知道了,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到底要乾什麼?”謝望安問道。
“事情牽扯比較大,等塵埃落定後我再告訴你。”
“行吧。”
掛斷電話,謝望安在客廳坐著抽煙思索,忽然燈光熄滅,轉而是暖色的氛圍燈亮起。
他轉頭一看,許夏蟬穿著一件普通的短袖和緊身牛仔褲披著頭發走來。
可若是仔細一看,牛仔褲少了塊布料,一抹白色蕾絲若隱若現,衣服裡也一顛一顛的。
女孩帶著微微笑意坐在謝望安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道,“老公,你該努力了。”
“褲子哪裡來的?”
“喜歡嗎?”
“嗯...非常的想讓我努力。”
“我自己剪的。”
“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男人話儘,女孩的唇已深深的吻了上來,朦朧的客廳春色如潮水席卷,男女的呼吸聲彼此沉而急的交織,眼中的欲望迷離兩人的心智,忘我親吻、撕扯、撫摸。
時間又一次緩緩推,生活在寧靜和有條不紊中度過。
三月十八號,人民醫院,心理就診室。
“小姑娘的情緒已經非常穩定了,心理評估也沒什麼問題,再多出去走走,多和人交流交流就差不多好了。”
謝望安聞言露出笑容,“麻煩醫生了。”
“沒事。”
推門而出,許夏蟬道,“老公,謝謝你。”
“謝我什麼?”
“謝謝你又又又一次救了我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