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望安的雞皮疙瘩瞬間起來了。
看著霍元洲宛如當初上官泊禹那般嬌氣精致的臉龐,還有眼神看自己時若有若無的一絲柔意,他忽然想到一個取向問題。
“你不回去照顧薛冰心?她現在可是懷著你的孩子。”
“你那麼關心她,為什麼還分手了?”
霍元洲麵前放了一杯紅酒,飯店此時沒有食客,很安靜,暖黃的燈光照射在霍元洲搖晃的酒杯中,男人薄薄的紅唇帶著一絲抿笑,謝望安居然踏馬感覺他有點像女人。
“我關心她是因為你不關心她。”謝望安說道。
“冰心有叔叔阿姨照顧,我的關心其實不重要,我最多也就是幫她安排最好的私人醫院做檢查。”
“行吧。”
謝望安無話可說,拿起外套準備離開,霍元洲也跟著起身,“你現在就走了啊?”
“難不成和你這個娘娘腔聊你媳婦?”
“噗嗤——”
霍元洲發出笑聲,“小氣的男人,我有一個秘密你想不想聽?”
“不想聽,你對薛冰心多上點心吧。”
“關於孩子的事情哦。”霍元洲帶著一絲嬌音說道。
謝望安停住腳步,眼神平靜到嚇人的盯著霍元洲,男人臉龐瞬間出現一絲不舒,謝望安忽然暴躁的伸出一隻手掐住霍元洲的脖子,“你他媽不喜歡薛冰心也不要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不然老子弄死你。”
“砰!”
謝望安一把將霍元洲扔在沙發,隨即掏錢想付賬,老板告知霍元洲已經付過了。
其實憤怒過後,謝望安仍然對孩子的事情抱有一絲懷疑。
他心裡到底還是不願意相信薛冰心是隨便的女人,能夠因為一時悲傷便和彆人一夜情。
這不是他不願意去麵對現實,是通過與女孩的交往和談吐之間得到的印象。
但薛冰心既然已經把話說那麼絕了,謝望安也不想再過多深究孩子的問題,他現在首要處理的是許夏蟬的抑鬱症。
“我不喜歡女生,你覺得是不是玩笑?”
謝望安叼著煙轉身正走,突然聽見這句話,臉色凝滯。
“要不要聽聽孩子到底是誰的?”
謝望安麵無表情的坐回位置。
“說。”
“陪我喝酒,喝贏了我,我告訴你事情的真相。”
霍元洲把一瓶紅酒推向他。
謝望安沒有多餘廢話,“老板,來十瓶茅台。”
“紅酒是娘們喝的,要喝就喝白的。”
霍元洲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噗——”
打開白酒,謝望安直接拿著瓶子,“來吧,小娘炮。”
“粗俗。”
霍元洲仰頭輕輕喝起,謝望安就生猛許多了,喉結不斷翻湧。
“砰!”
一瓶450毫升的茅台直接被謝望安砸了桌上。
“搞快點,喝那麼慢養魚呢?”
霍元洲臉色逐漸紅起的放下酒瓶,“拚酒也不是這樣拚的呀。”
“那怎麼拚?和你聊天聊地聊人生,一杯酒到天亮才喝了一口的拚呀?”
“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