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電影能減肥嗎?”
許夏蟬不語,隻是看見自己男人。
“武打片,因為裡麵的人會經常對彆人說:你受死吧!”
“哦,嗬嗬。”
“你知道打雷的時候為什麼要裝死嗎?”
“因為假死避雷。”
謝望安絞儘腦汁也沒逗笑許夏蟬,男人尷尬的笑了笑,“我睡午覺去了。”
“去吧,我給你熬點藥,等姨媽走了繼續伺候我。”
“不是,愛這種事情是要有激情和情趣的,你把這個當成一份工作,會厭煩的。”謝望安說道。
“怎麼?才十八就不行了?還是玩膩我了,想去外麵找新鮮感?”許夏蟬板著臉道。
“額...倒也不是,我老婆最漂亮了,睡覺去了。”
望著謝望安離開,直到臥室門關上之後,許夏蟬在陽光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傻子腦袋也不知道想什麼。
笑話是有點冷了,但還是有點想笑。
“唉...”
許夏蟬起身走到落地鏡前,裡麵的自己胖了,雖然還是瓜子臉,但有點圓潤,但是身材好像更好了,起碼胸比以前要大點了。
“你白天咋也能入我夢了?”
死氣沉沉的探監室裡,謝望安和李不裳對立而坐。
“公子,已經天黑了。”
“我一個午覺睡那麼久?”
“公子還打呼嚕呢。”
“好吧,找我有什麼事?”
“睡懵逼了,江國良一直有人盯著,隻是現在還沒有到下手的機會。”
兩個月的時間,江國良來往海城數次,花海街的投資也敲定了,由於有張老頭入手這件事,謝望安對他的事情也沒有過多關注。
“公子可還記得昨夜你與江國良喝酒時,他旁邊的那名光頭男?”
謝望安眼神思索,隨即點了點頭。
昨晚江國良請自己在玉膳吃酒,之前幾次基本都是江國良和他的一個秘書,昨晚多了一個看起來臉生橫肉,眉眼如虎的光頭男。
“我突然想起他是江國主原配的弟弟,也就是他小舅子,隻是這人以前吸毒,幾次三番從公司賬上偷錢,他也是殺我的凶手之一。”
謝望安愣了一下,眼神奇怪道,“你不是說沒有我你找不到江國良嗎?”
被黑發遮掩的李不裳嘴角揚起一絲笑容,“從公子第一次與他接觸,我其實就已經能夠在海城找到他了。”
“那你為何不報仇?”
“報不了,江國良身上有辟邪之物,而且公子說過他扯牽廣大,暫時不能動,我也不能給公子添麻煩。”
“吸毒?”
謝望安手指敲擊著桌子,神色思索。
張老頭一直不動江國良,肯定是因為作奸犯科之事,這是毋庸置疑的,可表麵風光的江國良卻隻是一條小魚,大魚到底是什麼張老頭也不肯說。
“這樣,你能隨時跟在我身邊,能不能隨時跟在江國良身邊?”謝望安說道。
“白日裡不能,我有所受限,但公子可以做一個槐木手鏈送給江國良,我便附入其中,夜夜監視,也不受辟邪之物影響。”
“有這麼離譜?”
謝望安感覺荒唐又很奇幻。
“公子都可重活一世,這點奇幻之事又何足為奇?”
“好,我知道了。”
話音剛落,謝望安就聽見出現許夏蟬輕聲呼喊起床吃飯之音。
“那就先這樣吧。”
“對了公子,許夏蟬懷孕之事我或許有辦法。”